他们不用倾巢,就可以灭别国。
“大晋人不喜战,但不怕战,联军来欺,后果不会是我们大晋四分五裂。”
这话索图尔也不得不信。
因为战报有人拿来给他看了。
开战四个月,联军输多赢少。
折腾下去,补给不足,耗损的在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都未必能缓过气。
一旦大屹国占不到好掉头背刺,将会是悲惨结局。
但他对此无能为力。
唯有祈求大晋打败他们大戎后,不要赶尽杀绝。
留给他重整山河,做大晋的附属之国。
他已经知道眼前的二大师,在大晋皇朝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求她,比求谁都好使。
但郑离惊不置可否,“战事不由人,该你的你会有,不该你的莫强求。”
这话让索图尔在二大师走后思索了许久。
直至有一天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他都不敢忘记。
郭老爷子和郭老太太在武安伯府住了三四日,享受到女儿女婿的孝顺,然后去了城南郭家居住。
同在京都,想要见面就容易多了。
郭氏也能借此常出个门,有了回娘家的喜悦期盼。
武安伯终于等来独自见二女儿的时机。
父女二人坐到书房说话。
对于父亲惶惶几日,郑离惊不是没看在眼里。
但她也需时间思考度量,方能跟父亲坐下来说话。
憋着事儿许久的武安伯,终于等回来女儿,有机会说了,却转着圈圈不知从何说起。
郑离惊叹了口气,这父亲说他能经事吧,这会儿慌得跟什么似的。
说他不经事吧,过去二十几年又能在西北带兵打仗。
“父亲,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主动开了口了。
武安伯一愣,“你知道?你咋知道?”
郑离惊忍住翻眼睛的举动,说道:“你与母亲恩爱本是好事,但是母亲若是有孕你会担心。”
“咚”的一下,武安伯感觉胸口悬着的大石得以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