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那个血压仪不仅仅有测血压的功能,同样还能够打开密室的门。
更有可能的是那个从来没有被用来测血压的血压仪,单纯的只是一个密道的钥匙。
居里重新将她挖出来的那块土填了回去。
直接躺在了这张床上。
「那么久都没有器官,那些人没有怀疑吗?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居里医生已经死了,我是一个冒牌货?」
「为什么不拆穿我?或者让我来接替居里医生的工作?」
「还是说他们其实在观察我?」
在这种不确定中,居里变得兴奋。她等待着自己的伪装被人扒下来。
当一个月接着一个月过去以后,这里开始变得越来越无聊。
所有的人都好像成为了模型的一部分。
没有任何的人会做出超出居里预测的模型。
居里本来以为在这些人当中,可能存在着通风报信的人。
可是当居里一个一个聊下来以后,发现没有任何人有这样的倾向。
没有人对居里产生怀疑,并且最近很低的死亡率让居里更加被村民接纳了。
居里在心中期待着有人将她揭穿,可是没有,甚至一个怀疑的都没有。
这里的人已经和死水没有任何区别,他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人。
他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许他们也清楚自己不会获得其他任何人的注意力,除了医生的。
之后有很多人都想和居里聊天,居里每次都要耐下性子来回复。
有的时候居里实在是没有耐心了,冷淡的嗯,啊,是的一下,村民也是一副完全没有感受到的样子罢了。
居里想离开,她觉得等不到更加有趣的事情。她也意识到可能并不会有什么人来,这里是一个被遗弃的地点。
居里玩着手里的手术刀想:「医生虽然人品存疑,但不可否认,他还是有点医术在身上的。那么现在学会了,我下面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模仿呢?」
答案很快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金的到来就像是条鲶鱼,让整个鱼塘里的沙丁鱼活了起来。
———————***——————
“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金停下来突然说。
“怎么了吗?是打扰到你了吗?”
“不是,是你……”金挠了挠头,看向居里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总感觉你有一小撮念在我的身上。
虽然你没有什么恶意,但是你能够离我远一点,并且收起你的念力吗?"
居里愣了一下,随即调整好了表情说:“我不是很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
金双手插着腰,看着居里说:“医生,要不你就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吧。”
“你是一个探险家?”
“可以这么说。”
“那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吗?在探险的路上总是会出现意外,我可以帮你疗伤。”
“我应该没有这个需求。我自己也可以的。”
“如果你不同意,你是甩不开我的。”
居里失去了耐心,直接威胁道。
“你这次前来的目的真的是为了探险吗?这里可没有什么遗迹,这里只有战场,还有的就是资源。
为什么哪怕这里战争不断,这里的人依旧守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