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冷哼了一声。
「所以他停留在这里的根本目的并不是为了救人。这里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器官提取库而已。」
甚至居里还怀疑医生会不会在治疗的时候偷工减料,所以让患者看似是因为并发症而亡,实际上是需要他完好无损的内脏。
居里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什么无私奉献,只有精心掩藏好真实目的的罪恶。
死亡不会洗清罪孽,但至少可以让罪孽暂停。
当居里重新回到诊所的时候,她想不通,医生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在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内,医生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行为。
如果是在手术中,他趁着居里离开,偷偷动手脚这也说不定。
并且确实,在每一次的手术中,居里都会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并不在病人的身旁。
加上有太多的时间,太多的机会给医生动手脚了。
那么器官究竟是怎么运输出去的呢?
居里从来没有看到有奇怪的人来过,如果有人在这个周围,那么她不可能一点都不会觉察。
一定是她漏掉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居里闭上眼睛,试图重新代入医生的视角。
「当我想要掩人耳目离开的时候,我一定会选择我日常会待很久的地方。这样哪怕我离开很久,别人也不会怀疑。」
「那么我一定会选择在这个诊室当中。我的念力并没有很强,所以我不会设置一个念力的密室。」
「我更可能选择一个物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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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里首先去走到了面对大门的全身镜前。
「如果设置在镜子后面,那么我可以注意到身后有没有来人。」
居里用手摸了整个镜子的每一个缝隙,只摸到了一手的灰。
她甚至用力将正面镜子都摘了下来,得出的结论是不是这个。
「那么药柜呢?基于药柜的排列组合,可以移开柜子,露出暗道。」
居里直接强行将柜子移开,敲了敲墙,墙是实心的。
也不是这里。
「还有哪里呢?应该是在地面上。」
居里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被钉死在床头柜上的血压仪器,当时居里想拿这个血压仪,却发现她拿不起来的时候,医生说这是为了方便使用。
如果定在上面就不会被人偷走,同时也可以帮助病床上的患者快速的检测血压。
这张病床上一般躺着的是受重伤的患者,因为离着门口最近。
这类的患者通常并不需要测血压,这个血压仪根本没有怎么用过。
当时看似合理的借口,现在变得怎么看这个血压仪,怎么不对劲。
居里想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她想移动整个床头柜,也移动不了。
随后她移开了床,用脚踩了踩床底下的地面,然后用手一挖。
居里一眼就看到了下面颜色更深的铅板。
居里一下子就将一切串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