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女人。
碧桃却给他不一样的感受,这女孩子给人感觉很舒服,也可能因为她是知根知底的,陈桥在她面前很放松。
现在听到了莫凭澜的话,他红了脸道:“全凭司令做主。”
这就是喜欢了,莫凭澜哈哈大笑,给了他一拳,“你小子。”
陈桥不知道说什么好,低着头傻笑。
莫凭澜站起来,“我这就去跟长安说,快点给你成亲,也省的赫连曜拿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来膈应人。”
陈桥跟着他走了几步,又觉得说自己的事儿跟去不好,傻呵呵的就站在了原地。
有侍卫就好奇的看着他,觉得陈副官有些不对劲儿,中邪了吗?
敲了敲车厢的门,莫凭澜走了进去。
长安正跟碧桃说话,看到他进来就停下看着他。
他对碧桃说:“你先下去,我有事跟夫人说。”
碧桃心知是自己的事,忙福了福,红着脸出去。
刚出门就看到陈桥傻站在那头,她的脸顿时烧起来,低头走向另一边。
陈桥看着她袅娜的背影,不由得心生向往。
长安起身给莫凭澜倒了一杯茶,“什么事?”
莫凭澜没想到自己还能喝到长安亲手到的茶,顿时来了精神,“我问过陈桥了,他没意见,碧桃这边呢?”
长安不由得一喜,“她也没意见,我看的出来,她对陈桥印象蛮好的。”
莫凭澜有些得意,“我就知道,除了你以外没有女人看不上陈桥。”
长安忽然冷笑,“谁说我看不上陈桥,我觉得他比你好。”
莫凭澜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不由得凑过去贴在长安身上,“我胡说的,你也当真?”
长安嚯的站起来,“莫凭澜,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就算是有误会也要把误会弄成真,跟着站起逼近长安,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里。
“长安,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就希望你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的呼吸喷在长安的脸上,她感觉能烧起来。
即便是夫妻即便生了孩子,她总是不能习惯他这样主动的亲热。
身体后退,几乎要贴在火车的墙壁上,她的声音也软颤的不可思议。
“莫,莫凭澜,你别逼我。”
男人的叹息落在她唇上,随后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软嫩的红唇,“长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怎么办?是的,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是她矫情更不是她固执,而是确实有心结解不开,她自己其实更痛苦。
俩个人就这样彼此对望着,似乎都想要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许久,莫凭澜一声叹息,默默的坐回去。
长安松了一口气,她结结巴巴的说:“既然他们俩个人都没有意见,我们是不是该给商量一下细节?”
莫凭澜的声音有些发沉,“嗯,不过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我们还要去津门,等接回青宝再给他们办婚礼。”
长安点点头,“这样也好,统共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了,我不能委屈了她。”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跟着就有人大喊,还有扣动扳机的声音。
莫凭澜站起来拔出枪,他把长安护在身后,“别怕,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