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平似乎更加困惑了。
“可是,言冰芸离京前往北奇之时,范隐与范贤,应该还未曾抵达京都吧?”
范隐依旧默不作声,神情淡漠,仿佛此事真的与他毫无干系。
长公主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据本宫所知,他们兄弟二人,在入京途中,曾与言冰芸有过一面之缘!”
范隐心中暗自冷笑。
哦吼,李芸瑞这个女人,果然脑子不太灵光。
都快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这种时候,死不承认,拖延时间,才是上策。
偏偏还要节外生枝,主动挑起事端。
你不死,谁死?
话说回来,都说胸大无脑,可她胸前,似乎也并无多少称道之处啊。
庆皇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范隐身上,带着一丝审视。
“范隐,确有此事么?”
范隐坦然迎上庆帝的目光,平静回答:“回陛下,确有此事。”
“不过,纯属巧合罢了。”
他话锋一转,微微躬身。
“但若因此事,长公主便认定臣与臣弟有出卖言公子之嫌疑,那臣与臣弟,确实也难辞其咎。”
接着,他再次郑重行礼,朗声道:
“但臣可以性命担保,臣与臣弟,绝无可能出卖言公子!”
“臣,愿接受停职查办!
直至查明真相,还臣与臣弟一个清白!”
庆皇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许。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嗯,你的确有嫌疑。”
“但停职查办,就不必了。”
“你只需全力配合监察院调查此事便可。”
然后,庆皇的目光扫过长公主,意味深长。
接着庆皇走到陈平平轮椅旁,蹲了下来,对陈平平说:
“查,查他个水落石出。”
陈平平应声道“是。”
说完,庆皇就走进了里面那间房间。
不再管在场其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