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和二殿下都派人一路尾随,事情应该都知道。”
猴公公回答。
“那就好。
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谁能降服这条滑溜的泥鳅。”
庆皇笑着说道。
——
二皇子李承择处,谢币安向二皇子讲述了范隐的所作所为。
“真是个有趣的人,居然能如此左右逢源。”
二皇子感叹道。
“左右逢源?殿下,可他抓了太子门下的郭宝昆,又不给敬王世子面子,敬王世子是我们这边的,他可是把太子和我们这两边都得罪了。
怎么能说是左右逢源呢?”
谢币安疑惑道。
“他可不是把我们两边都得罪了,他抓郭宝昆时用的是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但最后郭宝昆平安无事地被他爹接回府。
虽然拒绝了敬王世子的求情,但用的监察院和国法当挡箭牌,敬王世子和我一样是皇室,可不敢插手监察院。
而且范隐跟世子说了,一定能让被抓到的郭宝昆继续参加诗会,郭宝昆可是被扣上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就这罪名,还能让他准时参加诗会,可是给足了面子。
真是滑头。”
二皇子解释了为什么说范隐左右逢源。
“此人心机居然如此之深。”
谢币安感叹道。
可二皇子继续说道:
“不只这些……“
——
太子和长公主处,两人正在一起喝茶。
长公主刚刚也给太子分析了范隐所作所为,和二皇子说的一模一样。
”
按照姑姑如此说,范隐此人借用郭宝昆一事,同时给了我和二哥一个信号,他想独善其身,不想加入任何一方。
同时,他还表明自已监察院提刑司的身份,可以给任何一方带去毁灭性的打击。
“太子总结道。
长公主接着说道:
“不止如此,他还借此和郭有之搭上了关系。
他不仅完好无损地把郭宝昆送回,还送了郭有之一瓶好酒,这酒范隐只送过他父亲。
这就是在向所有人说,他范隐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仗。
不得不说,这个范隐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太子感叹道:“这范隐可真是个人才,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收到麾下。”
太子当然是在装傻,他知道范隐已经向所有人表明了不加入任何一方,再想收服十分困难。
太子也知道,这种人只有皇帝才能用。
但长公主真的以为太子傻,所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