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郭尚书前去要人,范隐则是二话不说就将郭宝昆放了。
范隐和郭尚书还相谈甚欢,互称‘郭伯伯’和‘贤侄’,范隐还送了郭尚书一瓶酒,叫老茅子,之后郭尚书就带郭宝昆回府了。”
“特地选了滕子静的牢房?”
庆皇询问。
“是的,陛下。”
“那郭宝昆出来的时候身上可有伤?”
“陛下,郭宝昆出来后,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在时不时揉自已的臀部,可能臀部受伤了。
“那郭有之和范隐还互称‘郭伯伯’和‘贤侄’?”
“是的,陛下。”
“这个范隐还真爱认伯父。”
庆皇调侃了一声,接着说:“不过,这范隐还真是好手段,这就把自已摘了出来,还两边都没得罪。”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范隐这是从哪里把自已摘出来了?”
猴公公当然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还是适当的提问,想以此来让庆皇一满自已的表达欲。
但是庆皇没有回答猴公公的提问,而是继续问道:”
范隐最后还送了郭有之一瓶酒?“
”
是的,陛下,叫老茅子,和送给司南伯的那瓶酒一样。
“
庆皇听到了范健,就想起了范健今天不同寻常之处,问猴公公说:
“范健是不是今天在当值到时候,是不是一直炫耀他那两个淡州来的儿子给他带的礼物?
有一瓶叫老茅子的好酒,一瓶虎鞭酒,一盒茶叶,还有一些新奇的东西:洗头膏,沐浴露,和一种叫巧克力的糖果,家中的女眷还得到一种叫面膜的东西。”
范健的确在当值的时候,把范隐和范贤给的东西都炫耀了一遍,但庆皇居然也都一样不差的说了出来。
“是的,陛下,司南伯今天一直在炫耀那几样东西,是逢人便说。”
猴公公回到
“是吗?”
庆皇只回了一个反问。
但猴公公听出了有一点委屈,还有一点点酸味。
“陛下,司南伯获得很多新奇的玩意,要不要召司南伯为陛下进献一些?”
猴公公问道。
“人家孩子孝敬给自已爹的,朕这个做皇帝怎么能夺人家孩子的孝心呢?”
庆皇说道。
但紧接着补充一句:
“下旨,范健当值时玩忽职守,罚俸半月,以示惩戒。”
“是,陛下。”
猴公公回话。
庆皇下完旨,觉得气顺了点。
又问道:
“今天范隐的所作所为,太子和老二那边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