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
操你们这群王八蛋!
!
!”
他无意识地进入施法状态,吼声如奔雷轰鸣,林间的野兽四散奔走,乌鸦也惊慌地逃向远方。
“不是帕拉图对不起我,是那些大人物对不起我!
他们不止对不起我!
他们还对不起很多很多人!
决定帕拉图命运的人,决定河水流向的人,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温特斯剧烈地喘息着,眼睛却在放光,他看向他的伙伴:“现在,我只能对着河水像个废物一样骂。
但是早晚有一天,早晚,我要把那些人拉下来!
砸碎!
跺进泥坑里!”
“这就是我的想法!
这就是我要的东西!”
这番话,温特斯从未和人说起,因为这等于是一个人对一个国家的宣战。
但是在这一刻,温特斯·蒙塔涅撕开胸膛,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人:“我留在这里,就是要做这件事!
操他妈的帕拉图共和国!
老子要把它砸碎,再造个新的!”
“干了!
操他妈的帕拉图!”
安德烈大吼一声,也跳起来。
他红着眼睛抓住温特斯的肩膀:“你还记得从联省回海蓝的船上,我告诉你,天塌了有肩膀高的顶着?”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温特斯的皮肤里:“我错了!
我大错特错!
不是肩膀高的顶着,而是肩膀高的人拿我们去顶!
我们再也不要当工具人。
要当,就当拿别人去顶的人!
驴操的日羊佬不让我们回家!
好啊!
他求我们走,我们也不走了!
就去砸!
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砸他个地动山摇!
砸他个天崩地裂!”
安德烈一把掏出那枚利剑大十字勋章,大笑着扔向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