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的腰腹上,承载不住复又从她腰肢上滑落。 果然,偷来的一切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他苦笑,顶替慕钰笙大婚又怎样?她还是不肯承认,又或者,她根本不爱自己。是他许卿昭一厢情愿,恬不知耻,惹人笑话。 庙内的温度攀升,凉爽的风习习,卷起破茅草四处乱窜。始终闷热的压抑高温,像蒸煮烘烤的锅炉,榨干所有的水分,让两具肉体也干裂开来。 “师妹,求求你,求求你……别逼我,别逼我……”他的身心逼近干涸,再也觅不到分毫润泽。许卿昭呜咽着将头死死抵在她的胸膛,渴死的鱼早已没了活力。 “一晚。” 什么? “我就爱你一晚,不论曾经和将来。”云染衣久违地开口,修长的左腿勾住了他的腰胯,似乎是邀请,“你想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