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害怕么?”褚夜行轻声道。
林耀安说不定会想办法把锦衣应愚杀死,将这个“beta家族的污点”彻底消除。
“是有点害怕,毕竟他当时都拔枪了。”锦衣应愚抱着枕头,声音有点闷,却充满感慨,“但是到最后,他还是暂且放过我了,还允许我把你捞出来。不过他也警告了我,说这是最后一次通融,让我老老实实地跟着访问团参加活动,然后赶快滚回玄洲去。”
“所以啊,我现在在塔拉茨算是受监视的状态呢,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自然也不方便调查了。很多事,都得由你亲自来做。”
“……”
“既然塔拉茨的法律无法维护alha们的利益,那就该自救自强。
”锦衣应愚冷笑一声,“去把当年侵吞了诚源资产的家伙找出来,让他吞下的赔偿金全部吐出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话完全就是褚夜行想做的事。
但是……
褚夜行低声道:“哥,我真的可以吗?”
他真的有能力,同塔拉茨的beta抗衡,去翻动一桩沉寂了十年多年的旧案,让逍遥法外多年的罪魁祸首付出应有的代价,为自己死去的父亲还有众多alha们夺回本该属于他们的利益?
这样的目标光是想一想,都让他心潮澎湃,却也难以置信。
但是锦衣应愚却很果断地回应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不需要畏首畏尾。”
他翻过身,坐起来,同褚夜行面对面地对视,伸手握住褚夜行的手:“你是我的人,有我为你兜底,还有什么好怕的?”
年轻的alha用充满爱意与感激的眼神看着他,戴着同款戒指的两只手缓缓交握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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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之前那份子公司的资料?”
次日,褚夜行借口在离职前表示感谢,请郑妍之一起吃个午饭。
郑妍之看着眼前的alha,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