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以及之前的变故,她对alha的认知已然有了不小的变化。,求书帮?冕废_岳~黩¢
席间,褚夜行装作不经意地提及了子公司的实控人:“我看那个总裁也是姓郑,所以冒昧吻您一句。”
“哦,这样,”郑妍之点点头,倒是没想隐瞒,很淡定地回答道:“那个郑竺源,郑总,是我的堂哥。”
“原来是这样,”褚夜行道,“您兄妹二人都是年轻有为。”
“我就算了,到现在也就是个经理。我这堂哥以前生意做的可大了……”郑妍之说着,但是想到了什么,又将话题打住了。
“以前?”褚夜行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后来不做了吗?”
“后来吧,遇到了点事,公司就破产了。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郑妍之道,“他这几年一直在海外打拼,近来找到了新门路,这才换了名字回来,准备东山再起。·墈~书君′+冕沸′阅!渎¢”
“换了名字?”褚夜行试探问道,“他以前是经营哪家企业的?”
“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也这么多年了。”郑妍之道,“他以前叫郑竺源,是诚源矿业的总裁。”
第97章
但回应完后,郑妍之看着褚夜行陷入沉思的表情,微微眯了眯眼,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褚夜行低声说完,但是看着郑妍之,又试探着问道,“那天玄洲访问团遭遇袭击的新闻,您看了吗?”
“我看了,真没想到,十几年前就该了解的事怎么时至今日还能生出这么多事端。”郑妍之蹙了蹙眉,“不过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家族里当时就觉得这事很奇怪。钱不该不够的,毕竟alha的赔偿金也没多少。但是就是凭空多出来了很大一个缺口。”
“是不是公司内部有人在偷偷挪用公司资产?”
“可能是的吧。¢d¢a¨w~e-n¨x+u′e′x¨w!~c?,”郑妍之盯着褚夜行,“说起来,小褚,我之前都没问过你,你的双亲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问到这个份上,很明显是郑妍之已经有所怀疑。
褚夜行索性也不装了,直接道:“我的父亲曾经也是诚源的员工,没能拿到应得的补贴。我一直想知道,这个钱到底去了哪里。”
“这样……节哀。”郑妍之点点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碗盘,佯装不经意地报出一个名字:“这是当年诚源的财务总监,你要是想查,就去问问他吧。”
褚夜行有些错愕地望着郑妍之,完全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坦诚地将如此重要的信息给他了:“告诉我这些,真的可以吗?”
诚源算是郑家的家族企业,郑竺诚也是她的表哥。
“你要是真有能力查出来再说吧。”郑妍之垂眸道,“反正我们家族里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再说,我也只是在做对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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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夜行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有了这条线索后,他立马想办法找到了当时诚源的财务总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财务过得并不好,完全不像褚夜行所想象的那样,拿着偷来的钱财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
恰恰相反,他居然缩在alha聚集区的附近,一处没有人愿意去的老旧楼房里。他似乎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极易受到惊吓,就连精神也有点失常了。
褚夜行想了点办法,连哄带骗的,哄他交出了曾经的账本。
总共两份,数据不同,非常典型的阴阳账。
“哥,您觉得他是因为心中有愧,才变成那样的么?”褚夜行回到酒店,同锦衣应愚说了账本的来历,而
后低声问道。
锦衣应愚冷笑一声:“我觉得他有愧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做了坏事后,第一件事应该做什么?”
褚夜行懵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当然是毁尸灭迹啊。”锦衣应愚抬起手,轻轻敲了下褚夜行的脑袋,“这个财务把自己吓成这样,十有八九是被郑竺诚威胁了,他不是分赃的同伙,而是属于要被毁的‘尸’,被灭的‘迹’,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这套阴阳账,就是他为求自保的依凭。”
锦衣应愚看着面前的厚厚的两大册账本:“这玩意儿就跟他的护身符差不多,真亏你能从他手里哄出来。”
“其实我也没全部哄出来,只要到了最后的两册。”
锦衣应愚:“……嚯,看来郑竺诚当年作为公司总裁,背着家族董事会捞了不少呢。”
“哪怕不论以前,光是这账里的数字已经不少了。”
不查不要紧,一查简直吓了他一跳——
“当年诚源破产清算时,居然有19亿资金的流向下落不明……”褚夜行望着眼前的两册账本咬了咬牙,这其中有多少是本该分给那些伤残甚至死亡的alh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