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俶握了握腰间的长刀,踏进门内。刚清点了银子,搪塞睿宗,总是绰绰有余。剩余的,他便全留在了李经延府上。只是那本官白纻从虎山里取出的卷册,被他连夜派出去,交给张倾。 他环顾四周,找了个垫子,跪在官白纻身旁。 坐在正堂里的金佛、神情悲悯地俯视堂下二人。 殷俶看了看案上几截并未点燃的香烛,冷嗤一声。慢慢挪了挪垫子,又紧紧靠在她身侧。官白纻抖了抖身子,并未避开。 “后宫里怕是动手了,殷觉那边,也有了进展。”,不管做不做皇帝,他是不愿意看见睿宗逍遥快活的。至于殷觉,他也看不上那个光鲜亮丽的草包,不如一并处理了,也算了事。 听到殷觉,官白纻微微斜眸:“殿下是如何筹谋的?” 他微微一愣,忽而抬袖掩唇,两眼露出狡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