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它沉了,也永远在海的心里”,记得这句话吗?
“嗯,知道了。”
还有哦,我们要回老家的,五一节就回去,小笨猪,好吗——
马可还在床上像死猪一样睡得鼾声震天,口水直流的。
“嗯?”,马可看着白静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有点神经病而已,还没傻到家。”
马可有些奇怪了,苏梅还是没有接电话。马可扣上手机,不禁有些担心了。
据说每次招聘会都会混入很多色狼和小偷。色狼的目标自然是女生们的高高翘起的屁股和某些凹下去的部位,用自己家祖传下来的按摩技术,给女孩子们缓解疲劳,放松一下肌肉;小偷呢,则忙着施展妙手空空之术,收集同学们的手机钱包和首饰,帮大家减轻负担,一身轻松地去应聘。大家都尽心尽力为学生们服务,无私奉献着,忙得不亦乐乎。
我要离开青岛了,不能来看你了,老婆,我会想你的——
“好了,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很不幸,马可和杜辉必须坚持。因为,会场内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就算你立马收工不干了,想现在就撤退,可是从这面墙到出口处大门的厚达二十米的血肉长城,你能挤出去吗?当年日本鬼子都被中国人的血肉长城挡回去了,你两个臭卖保险的还想逃出去?门儿都没有!还是乖乖的继续工作,等招聘会结束吧。
马克和杜辉提前到招聘会场坐了下来,招聘会八点半开始。
“嗯——我的鼻子真的让你刮平了呢!”
马可盛了些水,把樱桃洗了,装到了一个盘子里。红艳圆滑的樱桃,在洁白的盘子里显得格外漂亮。马可尝了一个,感觉味道还算可以的。
也许好男人之所以成为好男人,只是因为他遇到了好女人吧。
已经十一点了,怎么这么快呢?
白静下来后,韩雪佳就走了,也许马可和白静需要单独相处的。
“不懂。”
“啊?有樱桃了?”
那一晚,当苏梅衣衫不整地从老板家里跑出来后,她神情恍惚地在街上走了很久很久,最后去了她男朋友住的楼下。她没有上楼,只呆呆的坐在楼下的水泥台阶上茫然地等着天亮。苏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找他。也许她只是感觉他会是自己的依kao吧。
“吴姐——我——”,这不,杜辉被吴彦一顿训斥,立马就蔫了。
“挺好的,还惦记着那两个小家伙呢?放心吧,有我们伺候着,它们舒服着呢!最近怎么样了?”
幸好苏梅的宿舍里有个和她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安抚了悲痛的苏梅。苏梅在学校住了很久,没有再回制衣厂上班。但是她疏忽了一件事,这让她付出了一生的代价。几乎什么都不懂的苏梅,事后稀里糊涂的吃了一些据说可以避孕的药片,便以为不会有事了。结果后来还是怀孕了。苏梅没有多少钱,也不敢自己把孩子打掉,只好去找了一个江湖郎中。这让她悔恨终生,孩子打掉了,但是苏梅再也不能生育了。一个女人失去了最根本的幸福。虽然苏梅慢慢的重新开始了生活,但是,无法生育,已经成为了她永远的痛。
“我知道的。”
或许那时的苏梅是幸福的。大学里,苏梅有一个男朋友,他是苏梅的老乡,比苏梅高一级。他对苏梅还不错,苏梅很满足地爱着他,尤其是失去父亲后,就更把他看作自己的依kao和未来。
杜辉一声不敢再吭,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知道它是装什么的了?”,马可是存心想气死白静。
马可则重复着大尾巴狼一样的面试程序。
“那我一会儿过去吧,你们都在学校吧?”
如果苏梅回来了,先和她看一会儿樱花再回去吧。
“不能留下来吗?”
苏梅失望了。
“这么说你答应带苏梅过来了?好吧,我和白静就和她比一比,看谁漂亮!我们就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我和白静还漂亮的女孩子!”,韩雪佳极其臭美地昂着头。
是一付耳坠,你还没来得及试一试呢,今天我给你带来了,
“她是金牛座,书上说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蛮不错的一对儿呢。”
“早饭是油条还是包子?”
点点滴滴的平淡,
“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马可忍着笑,两眼盯着白静,一字一顿地说,“至于它的用途,本人——无——可——奉——告——”
有吗?
“呵呵,别贫了。准备一下,看看没漏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