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过是特木尔想多了,长平你快别气了。
不过都是些孩子,长大自有皇上赐门良配,不会委屈了珺淑的。”
卷耳端起了酒杯。
“今日是长平唐突了,不过我家本来孩子就少,最是看不得自家娃娃受委屈,父皇和母后也得理解我才是。
再说了,王爷这也不在家,我若是再不精神起来,只怕会让别人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父皇和母后也别生气,今日之事等我家王爷回来自会亲自去各位家里讨公道,父皇和母后不必费心了。”
这话就是在说这事儿没完了。
现在正是两家斗的最厉害的时候,卷耳绝对不能退。
她必须得做出这种强硬的姿态,大煊皇上的驾崩才不会影响到她。
她得让在场的人知道,哪怕现在尉迟洵不在家她也不惧怕任何人。
她的底气从来都不在漠北。
她的底气一直是在山海关那边。
皇上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够了!
特木尔在奉天待的日子也确实太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习惯习惯草原的生活了。
他今年年岁也不小了,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们回家自己费费心吧,明年朕希望能喝上巴林部的喜酒。
至于珺玲,既然身子柔弱,没事儿就不要出来了。
她的生母既然教导不好孩子,发卖了就是,以后由老二媳妇教导,若在觊觎姐妹的东西,下次朕就不止罚她了。
老二媳妇,珺玲出嫁之前就不必出来了,抓紧给她找个合适的婆家。
其他看着珺淑落马却没有作为的孩子都罚奉三个月,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不要太冷漠了。”
卷耳一听,赶紧拽着尉迟珺淑跪了下来。
“多谢父皇为我们主持公道。
珺淑,还不给你皇爷爷磕个头?”
尉迟珺淑难得听话的磕了三个头。
皇上的面色稍缓。
“不要以为你磕头了朕就不罚你。
你们青梅竹马的自小玩儿在一起,有什么事还非得告诉大人。
你也罚奉一个月,顺便好好想想为何大家都不爱带你一起玩耍。”
一个月的俸禄,洒洒水啦。
卷耳根本不在意。
“父皇说的是,不过儿媳还是希望她有什么事都回来说才好。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我家珺淑不善言辞,虽说大家不爱跟她玩儿,但我也看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算了,等儿媳还是回家好好教导吧!”
皇上又皱起了眉头,卷耳这话就是在说您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一点儿也不想听。
皇后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