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若是有理,本王便不怪罪。”
乔元武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一脸的委屈愤懑。
“末将……末将……”
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出。
原来是乔琪干涉,拆散乔元武和李幼鱼,给乔元武挑了个七望家的嫡系小姐为妻。
此事乔公居然并不反对,而主角之一的李幼鱼却是差些上吊求死。
而且李幼鱼也许配人家,这几日就要成亲。
“什么?臭婆娘干出这种事?你也是个糊涂鬼,自己的女人为何不去保护,本王给你三天假,去沙州将新娘子抢回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非得让人进了洞房?”
陈北冥怒其不争地指指乔元武。
乔元武吞吞口水,随后磕了一个响头,转身就跑。
陈北冥笑骂一声,大舅子哪都好,就是有些过于孝顺。
但想起事情的元凶,怒气冲冲地去后宫。
闯进乔琪的鸾凤宫,扛起喜滋滋正要过来见礼的乔琪。
“王爷,您不是正在主持恩科,呀……您这是……啊!”
陈北冥将她扔在软榻上,掀开裙摆,扯下薄薄的丝绸亵裤,狠狠抽在香豚上。
“姥姥的,连哥哥的婚事你都瞎掺和,幼鱼哪里不好,配不上你哥哥?
你与她还是相熟的姐妹,就是这么对待姐妹,还想和七望做亲戚?看老子不揍死你!”
乔琪两瓣香豚很快揍的肿起,火辣辣地疼。
听着陈北冥的训斥,却是一句也不敢辩解。
一旁的小草,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王爷……别打了……”
陈北冥见乔琪不说话,也没有继续。
但终究是自己女人,揍完仍是有些心疼。
“不说话?觉得委屈?”
“臣妾……臣妾不……不委屈!”
乔琪抽噎道。
陈北冥瞧着那红肿的豚,回头让小草去找伤药。
小草跑进花厅中,翻箱倒柜,找来一瓶。
陈北冥一边涂抹,一边叹气。
“本王为稳固江山,不得已用七望的人,你还牺牲哥哥的婚事,与七望走近,是想气死我?
幼鱼那般娇憨可爱的女子,你怎么狠得下心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