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慌忙将其扶住。
王文武则急吼吼喊着。
“快,去请郎中……不,去找冯太医!”
“干什么,老夫死不了。”
王镇抚着额头,推开王老二,声音沉痛地道。
“去!去将那个小畜生给我抓来!”
家将头子见老主人动真火,知道事情没法子敷衍,连忙领命。
陈北冥则吩咐番子。
“你们去请云州侯。”
然后扶着王镇到软榻上躺下。
“侯爷不必动怒,水泥本就没多大秘密,让人窃去也无妨。”
“主事不用安慰老夫,错了就是错了,绝不能开口子。”
王镇作为工部尚书,深知水泥的重要性。
大乾的城防、防洪、修筑堤坝、建造房屋都离不开。
加有钢筋的建筑,就连飞火也难炸开。
云州侯褚兴邦先到水泥作坊。
听完陈北冥的介绍,脸色变得铁青。
“此事我定然给公爷一个交代!”
作为最早加入陈北冥阵营的勋贵,褚兴邦可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圣眷和财富。
没人想回去过苦日子。
褚兴邦没费多少工夫就查清来龙去脉。
人是云州侯府推过来的不假,却是嫡次子正妻岑氏以侯府名义所做。
找到岑氏的时候,人已经投缳自尽。
边上留有遗书,说此事与娘家无关,都是她自己的错。
人既然死掉,线索也就中断。
东厂只得到一具凉透的尸体。
“嗯?那是什么?”
陈北冥在岑氏肩头发现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