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米低头开始缝制。
扎进去,转个弯,穿出来,然后再度扎进去……
那些将士路过看到这个场景,不禁都用钦佩的目光在看着常建仁。
“军侯浑身都是胆啊!”
“水军第一好汉,名副其实,谁敢争就弄死他。”
“拿酒来!”
常建仁突然要酒,众人不禁心中一松。
“原来军侯也怕疼啊!”
怕疼的常建仁就是个正常人,大伙儿总算是找到了平衡点。
常建仁接过酒精,缓缓倾倒在伤口上。
“军侯,痛!”
郎中知道酒精对伤口的刺激,但凡受过伤的都知道,所以见他倾倒酒精在伤口上时,才知道他不是想喝酒麻醉自己,而是消毒。
郎中羞愧的道:“小人忘记了。”
他是被常建仁吓住了,连消毒的手续都没做。
“不关你事。”
常建仁看着那些交趾人被绳子绑成一串串的,然后被驱赶着去岸边装船,不禁就笑了。
这都是功劳啊!
广南西路的官员们对俘虏最为渴望,甚至说谁能弄到交趾俘虏,那就是广南西路的恩人。
一个交趾俘虏觉得不大对劲,突然喊道:“这是要送咱们去哪?”
那些大船都是空的,可见宋人是有备而来,这是要把咱们送去哪里?
他听闻上次的俘虏被宋人弄去修路,日子过的很是艰苦。
“他们要把咱们弄去修路!”
卧槽!
这些俘虏一听就乱了。
那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啊!
俘虏们开始了躁动,秦臻拔刀怒吼道:“住口!”
可喧嚣依旧,俘虏们开始了躁动,再进一步就是要反抗。
秦臻有些麻爪了。
若是下手镇压,那肯定没问题,可那要杀人啊!
出发前沈安就说过,此行主要是抓人。
人都弄死了抓什么?
他进退两难。
“军侯!还没缝完呢!”
秦臻回头,就见常建仁拎着长刀走了过来,腰间还挂着针线。
“建仁,你且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