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烦躁的想要拆开那层纱布,却发现封诀包扎的很细心,纱布被缠的很整齐,连最后的结打的都很平整,这个风格很符合封诀的作风,严谨且一丝不苟,但也导致我拆的很费劲。
我几乎是粗bà的,不计后果的将那裹好的纱布扯了下来,过程中因为太过用力,伤口撕裂般的疼,并很快有血流了出来。
这样的疼痛也让我的一团糟大脑清醒了几分,但我依旧觉得所有的一切都糟糕透顶!
包括我自己。
尽管刚刚我在封诀面前qiáng势的说着自己绝对不会被他驯养。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昨晚的一切我都已经想起来了。
为什么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顺从和依赖封诀?我想我不是疯了,就是病了!
是的,我一定是病了!
过往被封诀圈禁的那些日子,是他用温柔做饵,以胁迫为辅,化作了难解的毒药,困hu的牢笼,尽管我理智上qiáng烈抵抗,但顺从他已经成为我潜意识上的习惯。
我有些烦躁的在屋里踱步,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一
团乱麻。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封诀。
如果封诀不出现,我想我过几天就会许棠意摊牌了,我会回到我过去所呆的城市,恢复我以往平静的生活,我甚至已经在前几天联系好了那边的工作机会。
但封诀出现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是想要对许棠意怎样,还是对我怎样,我现在都不能这样gān脆利落的一走了之。
卧室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听见方婶在门外小心翼翼声音,
“小念,门外有人找你,说是你的朋友,但我没开门。”
什么朋友?我
第一反应就是封诀,在b城除了他不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找我。
他又想gān什么!刚刚给他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我猛地拉开门卧室的门,因为动作过大,还将门外的方婶吓了一跳。
“谁找我。”
我想我的语气不太好,因为方婶说话更小心了,“就对门的那个年轻人,说是你把手机落在他家了”
我沉默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确实什么都没拿就从封诀的房间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