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火花四溅。
“楚青恬!
你怎么也跟他们学坏了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可就休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胡承荫大吼一声,张牙舞爪地朝着楚青恬扑了过去,楚青恬一边跑一边笑着叫着,胡承荫一把松香撒过去,精准命中了楚青恬的火把,火把爆出的火星扑向楚青恬的脸。
楚青恬不跑了,原地蹲下,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胡承荫吓死了,赶紧跑过去。
“怎么了?火星子进眼睛了?疼吗?是不是很难受?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楚青恬什么都不说,只是摇摇头,却不肯把手从眼睛上拿开。
胡承荫将火把举得更近了:
“我都快急死了,你快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正在胡承荫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时,楚青恬悄然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挎包里,握住了满满一把松香,然后突然起身,将松香撒向胡承荫的火把。
结果自然是在胡承荫的脸上盛开了一朵烟花。
“楚——青——恬!
你真的太过分了,竟然骗我!
告诉你,得罪我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胡承荫追着楚青恬撒了一阵,却没有哪一次是真的命中她的火把。
后来他越来越疯,把他身边的人都撒了一遍,之后见谁都撒,连小石榴也不放过,联大的一群正忙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没有留心那边罗倮泼们已经陷入混战,而且联大这帮“外来者”
们逐渐成为了大家重点攻击的对象。
胡承荫长胳膊长腿张牙舞爪的样子特别有喜感,好像在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孙猴子。
一群罗倮妹子涌过来,好好地用松香粉“招待”
了他一番,每个人都在他的火把上撒了一把。
陈确铮跟贺础安也不嫌事儿大,接着往他的火把上“招呼”
。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吗?!”
“石兰姐说了,这火星可以祛除你身上的晦气,保佑你来年大吉大利,照这么说,你明年肯定顺得不得了!”
陈确铮一会儿不逗他都难受。
“那我先给你祛祛晦气!”
胡承荫和陈确铮一追一逃满场飞,闹得不亦乐乎。
每个人都一边撒着松香粉,一边开心地大叫着,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在这种氛围之中,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因为你不“攻击”
别人,自然会被当做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