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戏,不会是墨砚宸夫妻对我们的报复吧,我看这合作只怕不成了。”
又有人沮丧地叹气。
“这个许若桐,真是害人不浅。
我可听当天值班的护士说了,根本就是她操作不规范,很有可能就是她给孩子吃了感冒药,导致的药物过敏。”
“你早不说,现在说有什么用?”
一群人相互抱怨着,不停地往玻璃门里张望。
墨砚宸以往的作风是把整个餐厅都清理干净,只留他请的客人。
可今天为了保持“仁义”
的富人形象,他只订了一张餐厅,位置在靠窗边的角落里。
安静,还能看到夜景。
“这位许小姐看上去文弱秀气,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在车上就说了不少不应该说的话,我当时就打了退堂鼓。
我要合作的,一定不是那样的人品,那样的心胸。”
高林博士感叹道。
“她可能钻牛角尖了。”
陶阮说道。
“其实,陶小姐的事,我路上也听那接待的我的小伙子说了一些。
人生的路,是要靠自己选择的。
好走还是难走,都在于自己的心。
图一时快捷,那是要后悔的。”
高林博士又道。
“高林博士是真的要与人医合作吗?我有一位朋友,裴清弦。
他是中医院的院长,我和他都是师从同一个老师,您可能听过他的名字。”
陶阮坦诚地问道。
“你说裴清弦,我就有印象了。
不过他们毕竟是中医,我希望在综合医生建立合作,这样不必多建一处实验室。”
高林博士笑呵呵地说道。
“你倒会为他谋利益。”
墨砚宸偏过头来,在陶阮耳边小声说道。
“人家也帮你儿子制定治疗计划了好吗!”
陶阮反驳道。
“对了,你的脑袋,我也可以帮你看看。”
高林博士看向墨砚宸,指了指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