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说多少回!
“那倒没必要比,不同阶段的狗崽子而已……你对我做的事也不怎么光彩。”
陶阮抬眸看向他,清盈盈的双瞳里隐隐闪动起嫌弃的光。
墨砚宸忍得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
“那你就继续忍。”
他转开头,迈步往前走去。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许凡打来的,几个孩子的户口都上到了他的户口本上,现在还有陶阮的户口没迁过来。
她的户口还一直放在陶家的别墅名下,要拿户口本就得找陶长隐。
墨砚宸转头看向陶阮,只见她居然还没走,就站在路边上,仰头看着茶楼。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表情很沉静,纤细的身子在风里站得笔直,像一株柔软又带着刺的小蔷薇。
“哎,那是不是陶阮?”
“好像是诶。”
这时几个年轻女孩子从路边走来,一眼看到了陶阮,小声议论了起来。
“她爸爸就是侵犯少女后来跳楼的那个,她也不是好鸟,才十七岁就跟着老头儿生孩子了……”
“她爸真恶心啊!
简直就是禽兽!
禽兽生的当然不是好鸟。”
墨砚宸拧拧眉,盯住了那几个女孩子。
女孩子们很快发现了墨砚宸,被他帅气的样子迷得停下了脚步,但很快就发现他的眼神不善,凌厉中带着刀锋,吓得赶紧缩缩脖子,手拉手跑向了茶楼隔壁的咖啡厅。
墨砚宸走向了陶阮,隔着几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小声的抽泣声。
他楞了一下,微歪了头,探过身子去看她。
她睁大着眼睛,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可视线却一直在盯着茶楼上面看。
墨砚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茶楼上面挂着两只古色古色的灯笼,陶阮正是看着灯笼在哭。
“那是我爸爸亲手做的,陶长隐怎么有脸挂着?”
陶阮哽咽道。
这两只灯笼应该在别墅后的小亭子上才对!
爸爸亲手砍的木头,一点点刨平,再握着雕刻刀精心地雕琢出花纹。
那年冬天,陶爸爸把灯笼挂在小亭子上,告诉陶阮这灯笼会一直陪她长大。
她现在是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宝宝了,可是爸爸呢?被人冤枉死了!
“好过份啊。”
她抹了把脸,小声说道。
墨砚宸沉默了会儿,拉住她的手,把她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