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俞序南回答,白启铭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哟哟哟,什么时候了,还有打情骂俏的功夫呢。”
“我说过了,你们只能说一句话,不能再说了,去死吧,小朋友。”
白启铭将手机固定在旁边,自已则对着谢祁举起了汽油桶,“小朋友,别害怕,你不孤单,你有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死。”
白启铭又掏出了打火机。
白启铭正要将汽油对着谢祁倾泻而下,却见——明明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的谢祁突然站了起来。
“老畜牲,请你别打断我的话。
要死你自已死,我不死。”
谢祁一脚踹翻了一旁的白启铭。
黑色的汽油洒在了两人身上,刺鼻的气味充斥在整个地下室中。
谢祁一手扯掉了自已脸上的黑缎,他的另一只手里则是一把明晃晃的银色蝴蝶刀。
“老废物,哥是故意被你抓的,不然……十个你都打不过你爹我一个。”
谢祁冷冷地蹲下身子,在白启铭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已溅上汽油的手。
白启铭正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却被谢祁一脚重重地踩在了后背上,疼得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因为想死,所以才被你抓住的。”
谢祁起身,不紧不慢地绕到白启铭头朝着的方向,“但是我现在不想死了。”
“我不仅不想死,我还想弄死你,叫你他妈搞老子。”
谢祁伸手抓住白启铭的头发,迫使这个中年男人的头对向自已。
看到白启铭脸庞的那一刻,谢祁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妈耶!
有鬼啊!
!
!”
谢祁这才想起被遗忘在一旁,跟俞序南通着视频的手机,他赶忙拿着手机对准了白启铭的脸,惊恐地对着俞序南说道:“白先生长得这么别致吗?”
那是一张满脸疤痕褶皱的脸,整张脸是残缺破败的,看起来格外狰狞可怖。
见谢祁脱离了危险,俞序南的表情很是冷静,“嗯,之前不是这样,变成这样是因为国外我放的那场火没有烧死他。”
“俞序南,咱们谁都别想好过,都得死。”
突然,白启铭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站了起来。
男人的手指按动了手中的打火机。
火苗窜起,白启铭就要将打火机往自已沾满汽油的身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