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至极!为了躲避给公主治病,像个老鼠一样乱藏,本王定要告到周朝皇帝那!”
不过片刻,魏星澈率人赶到,哈则气焰消弭了下去。
望着空无一人的营帐,魏星澈面沉如水,“哈则,谁给你的胆子在周境闹事。”
“将军言重了,公主急症,闻有神医,我是来找大夫,哪敢闹事啊。”
“她人呢。”
哈则摸不着头脑,“您也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她就不在这里,可能在其他帐内吧。”
随后赶来的沈徐一愣,与魏星澈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
“先找人。”
一行人走后,魏星澈进入营帐转了一圈,帐内陈设简单,并无能藏人之处,他皱眉,营地四周皆是雪,难不成她为躲哈则跑去了野外,
魏星澈平稳的脚步变得匆忙,却在行至门处停住,他蹲下身,在厚重的帘门旁,拾起一支玉簪,细长精巧。
楚意昭陷在马车的角落里,用力捶打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捉住双手按进怀中。
腕间凉意比之皮制马鞭还要冰寒,她倒吸一口气,“魏星离…唔。”
急不可耐的缠绵,气恼的语调消失在唇齿间,微凉的舌探索勾旋着女子口内每一寸角落。
男人的呼吸炽热,自霸道的濯取到轻轻舔舐咬合,始终不愿放开那寸娇嫩的柔软,寒暖交错,久违的松木檀香紧紧围绕,楚意昭无力的靠在车壁角落,思绪开始变得眩晕。
她快要憋死了,
非得死的这般羞人吗…
直到将人亲的软下身子,再无反抗之意,魏星离才轻轻在楚意昭唇角亲了一下,预示结束这个冗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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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人,微微喘息,眼尾猩红,眸底夹杂着欲望怒火和急促的无措。
温香软玉在怀,稍稍压住心底的妒意和不安。
闻佳人归程,他昨日便守在狭道驿站等候,白昼黑夜,又至白昼,等的腿都麻了,风雪阻隔,他又紧赶慢赶的去营地接人。
正巧碰上她答应和魏星澈喝茶,气的他扭头就走,一杯破茶,他越王府给不起吗,非要去良王府喝。
那个蠢蛋,
他也配!
肆虐的雪花仿佛窜进胸腔,被浮沉的冷意卷成风暴,双臂愈收愈紧,怀里的人儿吃痛出声,魏星离才反应过来,连忙敛起情绪,松了松。
“你想勒死我。”
楚意昭仰头瞪他。
魏星离委屈,“没有,我只是太想你。”
亲密过后,水汪汪的一记瞪,没有任何威慑力,魏星离蹬鼻子上脸,“好凶,分别数日,我日日夜夜都念着你,你却这样不耐烦…”
“不讲理。”
“方才你那张臭脸不像念我,倒像是念我的小命。”楚意昭推他。
魏星离握住胸前的柔荑,带着玉臂往后环住自己的腰身,迫使小姑娘的脸紧贴在心口,这样的将人牢牢控住的姿势让他觉得安心。
“是你勾着我的命。”
楚意昭捶他,“恶心。”
粉拳砸在背脊处,楚意昭顿住,她松开拳头。
男人未觉,在耳畔哼着黏糊的调调抱怨,“由心而发,哪里恶心。”
“我在狭道驿站等你好久,你怎么才回来…好冷的天,我的脚都站疼了…”
“下次能不能不要去那么远啊…”
顺滑的棉料下,突出的背骨硌着指腹,根根分明,恍若只剩一层薄薄的皮。
楚意昭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