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似乎防错了方向。
会议如子杉预料般冗长且沉闷,接近晚上十一点时,好不容易才与美国那边结束了协商对话,子杉正在办公室里收拾公事包,听见敲门声她头也不抬地说,“请进。”
“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不会拒绝。”Zoe 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无论多好听此刻子杉心里却只有警惕,只见她继续说,“我订购的车子还没送到,而且有些公事上的细节想请教你,不知道你是否介意送我一程,那我们就能在车上谈,这样省时间。”
所有的话都说满了,子杉知道确实没有理由拒绝,总不能说孤女妇女深夜一起回家她老婆会生气,还好她有个挡箭牌,爽快答应了Zoe 后她按下内线,“小黄,等我一下,我顺道送你一程。”
就这样,聪明的子杉带了个能证明她清白的救星,虽然这救星很多时候都向着她老婆,离婚危机后俩人越发熟络,现在黄秘书总打子杉的小报告。
Zoe是第一个到家的人,在她走后黄秘书坐到副驾驶座上,望着她老板的侧脸抿嘴偷笑,子杉毫无杀伤力地威胁说,“再笑小心你的年终奖金。”
黄秘书更放肆笑了,模仿Zoe嗲里嗲气的声音说,“Adam说你还会调酒,今天下午喝到的Sangria你会调吗?以后调给我喝好吗?”
子杉没好气地翻白眼让她取笑,见黄秘书终于笑够了,子杉认真地问,“你会和我老婆说我是清白的吧?”
“这可难说了,毕竟你已纵容别人主动进攻好一阵子了。”黄秘书好笑看着老板的皱眉表情,有六月当朋友当靠山她这秘书过得可滋润了,因为十分无辜的老板总不知怎的就是能引起女人们的高度兴趣,而作为负责向老板老婆报告的那人她没少在子杉这里占便宜。
只见她清清嗓子恢复秘书的正经模样,“您的假已请好了,周末的澳洲浪漫之旅所有的细节也安排好了,好羡慕你们能出、国、旅、游。”
听见咬字特别清晰的话,子杉侧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才说,“你的生日快到了吧?既然我放假你也跟着放假吧!我送你们一家三口个旅游配套?地点由你挑。”
黄秘书客气地感谢了老板的慷慨,在下车前却脸露难色,看着子杉语气抱歉地说,“我…呃…您…要是在今天傍晚前说这些话就好了,六月打过电话来问您什么时候下班…然后还问了许多关于某某人的问题,我或许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还有您说话要算数!”
她说完话后立刻打开车门逃跑,子杉只能对着她的背影干瞪眼。
回到家后,子杉才刚要打开门老婆就从里头把门打开了,子杉原想说“怎么还没睡不是说别等我了吗?”,但她只能发出两个音节“怎么…”唇瓣就被老婆捂住了,照她这般吻她的方式与情绪子杉知道某某人生气了,而她一要生闷气就想狠狠推倒她老公。
可我是清白的呀!
好吧,她不是完全清白的。
为防止老婆大人进入高度戒备的作战状态,上周末她或许一不小心就把别人的凶猛攻势轻描淡写说成了借故接近,想必在私事上对老婆忠心耿耿的我的小秘已老实向神女姐姐上报一切实情。
即便如此,子杉仍是问心无愧。
虽然有些不甘心神女姐姐在这事上不怎么信任她,某人还
120、Desert Rose 。。。
是非常配合老婆的节奏,扔下公事包双手紧紧抱住温热娇躯,摸到身上衣服时她才发现老婆还穿着白天那身正装,不会是在家胡思乱想生我闷气连洗澡都顾不上了吧?
老婆如此大的醋劲让某人心里迅速涌现被极度在乎的甜蜜感,边和她热吻边抱起老婆往楼上走去,今天她要好好地多次地疼爱她老婆,不到六月“受”不了喊停她是不会停手的…还有,停嘴的…
原想进攻惩罚这下反被老公给折腾得累坏了,美人刚被子杉抱到浴室里一起泡澡,在热水的包围下她总算恢复了点精神,子杉盯着洒落在白色泡沫上的殷红玫瑰花瓣,终于领悟刚才欢爱时老婆在她耳边呢喃的一句话,“只有我才能是你的玫瑰”,恍然大悟让她的思绪豁然开朗。
“老婆,我找到适合形容Zoe的花了。”在两人独处的温馨时刻,老公居然还提起让人愤怒的坏女人,心里立马来气,六月就想起身离开,却被子杉收紧手臂从后抱住,“那天我说错了,我只是一时想不起什么花特别俗艳,所以胡乱用了玫瑰的艳丽。”
“那她到底像什么花?”听见老公的解释,六月稍微放松绷紧的身子,子杉亲了下她耳后笑说,“你看过春天里户外盛开的牡丹花吗?”
她居然说别人是花中之王!这下六月真要暴走了,转头狠狠瞪住子杉,咬牙切齿问到,“那你是想当风。流鬼了?”
却见子杉还是笑,“你若亲眼见过在户外盛开的牡丹,那你就会知道我根本不敢靠近它。”六月不解地皱眉头,子杉又笑了,“我怕被蜜蜂蜇啊!绽放的牡丹虽然很美,却特招这玩意儿,所以一点都不对我的味,还特讨厌。”
见老婆似乎有些消气了,只是又转过身假装不理她,子杉轻吻了她的耳下,见老婆没抗拒她的亲近,她又吻了美人的圆润肩膀,薄唇往上滑过优美的颈部线条缓缓往前攻去。
见美人侧头享受她的亲吻,双手立即不安分往下探去,一手在挺俏胸房上轻轻揉捏粉红花朵,一手停驻在老婆双腿间缓缓揉按柔嫩的玫瑰花瓣,意有所指地轻声在老婆耳旁说,“俗艳玫瑰和冷艳红玫瑰的美丽绝不在同一等次,在我心中衬得起带刺穿心玫瑰如女王般高贵冷傲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不怕我扎疼你的心你的手?”六月呼吸浓重地问,子杉又笑了,“现在不怕了,我费尽心思这么多年才把你的保护刺给一根根去掉,让你的圣洁美丽只为我一人怒放,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谁能办到这点。”
配合手上的爱。抚动作,子杉让唇瓣覆上温软丰唇,缠绵地夺走了六月的呼吸,良久后才放开,望着泛起雾气的迷蒙大眼柔声说,“见过你的极致美丽,我哪还会对别人动心?”
And this is how you turn a girl on。
在两人终于准备就寝时,子杉拿起手机想调整明天的起床时间之际,却见她看着手机荧幕皱紧了眉头,脸上写着万分不悦,六月在她怀里抬起头轻声问,“怎么了?”
想了想,子杉转过荧幕让老婆看某人发过来的调情短讯,六月高高挑起了眉毛,“她怎么知道你会调酒?”
子杉随口回答“Adam说的”,就要把手机放到床头柜却被老婆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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