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很久的以后我才领悟到: You yell because you care。其实〃沉默〃,才是爱情真正的坟墓。
刚进门就看见璇从被窝里坐起身来问,“就你?小雯呢?”我往门外点了点头,示意她在外头。
璇猜到我俩应该是吵架了,叹了口气说,“别任性,去把她叫进来免得着凉。”
我耸耸肩,一副随她去的样子。见璇还想劝,就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我这没良心的家伙洗完澡后一沾枕头就真睡着了,还睡了一整天,但即使睡着了我还是知道小雯由始至终都没回过房。
在后来读到心理学的书籍我才知道,人在面对问题时会体现出俩睡眠习惯,一是常见的失眠,另一个就是比极罕见的多眠,一天二十四小时太难熬,那睡掉一半就能少面对一些不是吗?我就是十足的鸵鸟。
起床后,发现男人们、小雯和Vale被三个女人指使出去了,她们则坐在客厅等着,看来她们也知道接下来是我和她们算账了。
我到厨房替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单人沙发上,放下玻璃杯,重重说了声“So。”
她们互看了一眼,都不作声,我又重复,“So。”
还是不作声哦?
我被她们弄得气极反笑,再度拿起水杯,舒适地背靠着椅子说,“你们就没话对我说吗?”
“你想听什么?”璇笑问。
“譬如说,我上次喝醉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我盯着她仨看,发现小思的表情最具愧色,转过头柔声问她,“小思,你能告诉我吗?”
“嗯,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说了很多。”她结结巴巴地说。
“那具体都说些什么?”我不急不徐地续问,“上次你们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是吧?”
小思求助地看向璇,璇即说,“别难为她,就问我吧!”
“只是想知道那晚我到底说了什么。”我平静的说。
“你还记得你外公和我妈妈说我们在这里遇见的事吗?”我点头,但有点疑惑。
“我妈妈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很多她所知道关于你的流言蜚语。”璇双手交握抱歉的说。
“Such as”
“你父母的事、事后你患上PTSD、你的性向等。”她看了我一眼续说,“那天见你喝醉,而且已开了头,我出于好奇就问了,没想到你都答了。”
“你告诉我们你对你的父亲如何恨之入骨,巴不得他马上就去死。”我示意她继续,“还有你看心理医师的事,以及Sarah如何陪在你身边,协助你克服心里障碍,你们又如何坠入爱河、最后为什么会分手。”
璇一口气说完,我的双肘支撑在膝上,手掌交握,低头叹了口气。
“子杉,抱歉我们那晚不应该问的。或许你不曾发现,当你一个人默默站立在窗前想事情时,那样子看起来特忧郁特无助,我们是出于好奇才会问的。”六月真挚的说。
我抬头看向她,“我哭了吗?”
她点头,我再问,“Jean在场吗?”她们全摇头,璇说,“我抱住你的时候,小思就让他走了。”
我冲她们笑笑说,“在你们面前丢脸还行,在别人面前不可以。”
“但小雯不是别人。”璇马上说。
“我知道。。。但很多事情我没法开口说,至少在清醒的状态下我办不到。”我重重叹口气,“不然你们替我说吧?”
“不行,她只想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