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次,就是蠢。
你蠢可以,别连累别人啊!
带队委员看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才出声喝止:“停,别打了,出口气,进到镇子里,才算安全。
现在,出发。”
众人停下手脚,冲那个人恶狠狠地“呸”
了一声,出了这口恶气,才捡起行李,继续出发。
终于,在晚上快九点的时候,到达老龙沟镇委员会。
在被关进屋子里那刻,所有人像是脱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随意地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哪里还想到其它。
祝卿歌坐在行李上,闭着眼睛,贾道德看着她,偷偷塞给她一颗奶糖。
祝卿歌接过,剥皮后低头快速塞进嘴里。
吃完糖,祝卿歌状似不经意的小声询问:“你不是被检查了吗?还能藏下东西?”
贾道德得意一笑,说:“傻姑娘,我五年军校是白上的吗?对付这些人,藏点小东西,还是能办到的。”
祝卿歌很给面子的夸赞:“是的,看出来了。
你看大家都死狗一样,就你,还有精力说话。”
贾道德打趣:“要不然怎么保护你。
还有,你不是也说着。”
“那能一样吗?我感觉你要是再走几十里地都不成问题。
而我,全身哪都疼,感觉脚都不是自已的,没有知觉了,腿也是胀胀的。”
贾道德看着她,话锋一转,有些忧心的说:“卿歌,明天到了村子里,可能境况不会很好,你做好准备。
这里的山这么大,咱们想要出去找人,恐怕也会很难,尤其,下放人员,无理由不得私自离开下放的村子。
咱们想要找人,就更难了。
咱们俩无依无靠,马上就只能彼此依靠了。”
祝卿歌看着他,说:“道德,我现在能依靠的,不也是只有你吗?”
贾道德淡然一笑,语气坚定的说:“嗯,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祝卿歌叹息一声:“也不知道爷爷奶奶现在在哪里?他们怎么样了?还有大伯一家和小姑一家子。”
贾道德看着她,说:“睡吧,赶了一天的路,很累的。
明早上五点就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