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慌张的四处张望着,冰寒虽未侵染他们,但恐惧已经袭上心头。
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太上长老虽然试图阻止焚日被冰封,但依旧无济于事。
他朝着姜灿身旁那位纯白的女子望着,她赫然就是这些日子他一直寻找的雪灾。
只见那裙子上焦黄卷曲的部分已经被冰雪覆盖。
她就是雪灾?
太上长老从未想过这种可能。
只见她眸光之中没有任何疯狂,只有无穷无尽的冰冷。
“你是,雪灾?”
冰冷朝着太上长老的方向蔓延,太上长老挥了挥衣袖,将这些冰寒拒之于外。
思维逐渐迟缓,灵魂也染上了几丝寒意。
太上长老能撕开界隙,逃离这里,不过他并未这样做。
焚日还在这里,慕岁慕间姐弟二人也在这里。
“现在能好好谈谈了么,冻一冻,脑子也应该清醒了吧?”
姜灿平淡的说着,雪女似乎也从姜灿的话语之中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寒意也停止侵袭太上长老的灵魂。
“还有,我不希望你们称她为雪灾,若真说雪灾,现在的我应该更符合这个称号。”
象征着疯狂混乱和无序的灾厄全部都在姜灿身上,还有一部分冰雪的权柄也来到姜灿身上,若是姜灿舍弃肉躯,融身天地,便真成了雪灾。
姜灿握住雪女的手,心中对她这种照顾和关注的情绪也随之传递到雪女心中。
于是,她握的更紧了,似是不想将姜灿放开。
周围都是畏惧憎恶的情绪,他们都将她视为带来灾厄的雪灾,只有在姜灿这里才能得到片刻温暖。
慕间和慕岁意识到姜灿身旁的这位女子是雪灾后,也忍不住害怕、畏惧。
越是了解,就越是敬畏、恐惧,如今雪灾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们又望着姜灿,只见姜灿从容不迫,就这么站在雪女身旁,牵着雪女的手,仿佛雪灾并不是什么恐怖之物。
明明是雪灾,为什么在姜灿身旁却如此温顺呢。
他们不明白。
“这样说,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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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来谈谈吧。”
太上长老望着姜灿的眼眸,不知姜灿经历了什么,乃至于让姜灿说出如此话语。
“怎样才能放了焚日?老夫知道,此事乃是焚日的过错,但无论怎样,焚日罪不至死。”
姜灿朝雪女问道。
“你要什么补偿?”
他并没有趁此机会直接索要命魂玉,而是询问雪女的意见。
雪女不是他获取命魂玉的工具,雪女也是真实的生灵,她的存在、她的感受更为重要。
“衣服,新的,一样的。”
雪女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你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