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觉得莫名,“他是谁?”
至于喝闷酒,她恨他还来不及的。
再说,他亲妈坐边上都没劝他。
季砚深以为她装傻,发狠地咬她后颈,却在咬合的瞬间,又松开。
男人咬牙切齿,“顾、南、淮。”
这个名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也是笼罩在他头顶上方那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幽暗里,季砚深合上了双眼,脑海那些过往,像是浓硫酸腐蚀着他的心。
“季砚深,你看看人家顾家的南淮,次次都是全市第一!再看看你,千年老二!你这样下去,怎么讨你爸的喜欢?!”
“季砚深,我没空,约顾师哥下棋了,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时微,“我没有,你想多了。”
他是有癔症吗?
她晚宴的时候根本没怎么关注顾南淮,只有旁边的女眷一直在夸赞他。
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时微挣扎,身体故作紧绷,“你先放开我,我快要吐了。”
一语双关。
她克服了恐惧,但是,他的怀抱,那样肮脏。
脑海清晰地浮现起他在楼梯间,从叶婵身后掐她的腰,那浪荡模样。
正如苏暖暖所言“私底下,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季砚深听着她的话,蓦地想起顾南淮西装裤露出的裙摆一角,心头莫名一刺,强势转过她的脸,“时微,我要你。”
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时微一惊,推拒他胸膛,“我,我怕。”
可季砚深今晚像是铁了心,不顾她的抗拒,大手扒开了她的西服,星星点点的顶灯下,她那骨感的直角肩,教他血脉偾张。
男人眼底欲色翻涌,喉结颤动,朝着性感的锁骨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