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管东西卡在两个人之间缓慢的磨、蹭着,仿佛急切想要出鞘的宝剑,嗜血的颤抖,却在最后的关头寻回理智:“不行,我没带东西。”
“什么?”她用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不用,这几天……是安全期。”
再次开口对他说谎,让她莫名有些心虚,她蜷起腿,膝盖似有似无地磨过蒋承泽胯间凸起,黏糊糊的想要尽快糊弄过去,“直接进来吧。”
随着她的话语,她感到他y着的x器隔着布料更加兴奋。
他用手掐着她的腰从前边往怀里带,下巴磕在颈窝,粗重地喘息,但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她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他至今记得那种心心脏仿佛骤停,心房附近的血ye无法流通,千万种感情汇集于一处x口仿佛要炸裂开来的生理疼痛。
从前是他无知,如今他却不敢再用她的身t冒一点险。
蒋承泽低头重新吻上余敏。
他热切地吻她,深入地和她唇齿交缠,手紧紧将她收紧,仿佛要借此缓解身上的迫切。
余敏被他吻得有些昏沉,只觉得身t越来越烫,渐渐升起无法填满的空虚——
他却铁了心般不肯进行下一步。
计划被阻的挫败,让她卡在不上不上的快感里,越发难受。
他炙热的吻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那样的动情是她从前渴求不来的热烈。
她忽然想起从前她一次次徒劳的回头——那些内心酸涩的夜里,她卑微的转头,只希望他亲她一口。
麻木已久的心田,忽地又翻动一丝涟漪;余敏侧头避开蒋承泽的唇舌:“不做就算了。”
她身子还滚烫着,连脸颊都绯红,吐出的话却是恼恨的,连目光里也带着某种意难平。
一如她说”输了人的人学狗叫时”的那副神情。
过往画面不住浮现蒋承泽脑海:冷掉的饭菜,融化的蛋糕,他避开的她的索吻……
愧疚膨胀到无法忽视之前,蒋承泽忽地低头,缓缓滑下身。
余敏还没反应,只觉身下一凉,裙子和濡sh的内k一并被扔到外延,蒋承泽分开她的双腿,从脚踝吻到大腿根,进而埋入双腿之间的密处。
余敏一愣:“你在做什么?”
蒋承泽没有回答,顺着躯t往下,吻就那么直冲下来,就着她腿间的水痕t1an弄起来。
su麻瞬间自下而上,直冲四肢百骸——
大脑仿佛当机一般,余敏当机僵在原地。
这样的行径,曾经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这样的姿势意味着臣服,也有些屈辱。
过去两年里,即便她面上乖顺,心头也暗自存着一gu傲劲
不肯真正低头,更不愿意毫无底线地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