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全长老说,定了亲必须嫁娶是强买强卖,这难道不是对帝王的赐婚深有成见?”
濡长老:“……”
哎?
炎长老刚刚就是想到了这点,半天默不作声。
而全长老,也反应过来,额角沁出冷汗。
“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墨景瑜嫌弃道:“就你那话,给谁听,都是这个意思。”
墨景骁凑过去,笑眯眯过去哥俩好似的揽住全长老肩膀。
“全长老,你很勇啊!”
全长老默默拿袖子擦汗:“不敢不敢,老夫刚才没说那句话。”
“没说哪句啊?你明明说了……”
“老夫什么都没说,一句话也没说,刚刚只是炎长老和濡长老说话,老夫旁听而已。”
炎长老和濡长老:“?”
你个老东西!
那话是狗说的!
“哦~不是您说的啊,那我听错了?我觉得谷中风气清正,断然容不得这种藐视皇恩的蠢货!
刚好我初来京城,听说举报有功,我有点儿想大义灭亲一下子~”
全长老敢怒不敢言。
这小子借机骂他蠢货?
可他不能承认,只能默默受了,当没听见。
全长老当鹌鹑了,墨景骁放开他,又搂住炎长老。
“那是你说的吧?炎长老对婚嫁颇有微词,我亲耳听到的,不是全长老,那肯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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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长老愤愤咬牙:“老夫……老夫也什么都没说!”
这俩人都什么没说?
濡长老自觉摆手:“那我也啥都没说。”
墨景遥眼底露出一丝嫌弃。
三个嘴上没把门儿的老东西,真没用。
墨景骁推开炎长老,呵呵两声:“都没说,那我说两句吧。”
全长老抬眼瞪他:“你还要说什么?!
你是谷主嫡次子,肩负开枝散叶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