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攻心的孟书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虎杖看了看晕倒的孟书韵,又看了看自已的手。
撇了撇嘴。
不过是借用衣裳来擦下手而已,就被气晕了。
真是小心眼。
“赶紧的,继续搬。”
就这么放任孟书韵倒地,虎杖继续吆喝人搬东西。
林意绵和其他几个下人,吓得瑟瑟发抖。
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住手!”
孟书韵的小院吵吵闹闹,侯府也不遑多让。
得知容松瑞不仅把侯府库房的银两支出来,甚至还把几个铺面一同交给盛常欢时,容老夫人拄着拐杖匆匆赶来。
就连二房也怒气冲冲,一副要找盛常欢算账的模样。
盛常欢似笑非笑看着侯爷。
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清点侯爷赔偿的银两。
她留给侯爷的时间不多了。
等她清点完银票,就到她开口了。
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怪不了她了。
“母亲、二弟,小声些。”
“这难道光彩吗?”
侯爷头皮发麻,拦下人。
“瑞儿,你糊涂啊!你怎能把侯府的家底掏空给她?到底发生何事了?”
“大哥!你才是侯府的侯爷,怎能被一介女流威胁?”
“大伯,她一个外姓人,凭什么管我们侯府的事?您不能被她三言两语给骗了啊。”
一群人围着侯爷,急得团团转。
这段时日,楚筠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对于他们的暗示,视而不见。
不仅不主动送上血燕、人参、鹿茸等补品,就连每月的月例,也大大缩减。
想从她手里拿东西,难如登天。
眼下他们就指望侯府的这点进项了。
可如今,侯府的家底都被容松瑞掏光给了姜家女。
这让他们怎么活?
偌大的侯府,库房没有一两银子,这要是传出去,他们颜面何存?
再过几日,就要给下人发放月例,难道要他们变卖府中的古董、字画、玉器吗?
“咳咳,父亲,我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