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比较引人好奇的还是性别问题。自己到底的直觉准不准。
“你猜对了,女的。叫海清。不过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博客名叫:四喜临门这种名字啊,和美食不搭边儿,和她的名字也没什么联系啊!”
“网名也不一定有什么寓意,尤其是她们怕被人识别出来可能会起一个大家根本不会想到的名字啊。不过你觉得她怎么样?见过之后还会像曾经那样喜欢么?”司诺年比较关心的是辛期对这个人的印象如何,会不会像网友见面一样见光死啊。
“挺好的。她还邀请我去她的店里学习。”辛期对任何人的最初印象都是挺好的,在她这样的人嘴里你绝对不会听见“一般啦”“还好吧”“可以啦”这一类话的。司诺年多少也了解她了,仔细回忆了一下她的语调,听起来很平缓柔和应该是对海清印象极好。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你应该试试。”
异常落寞的语调,司诺年看着辛期的侧脸,她沉寂的面容好像已经有了答案:“我想一下吧。”
第二天司诺年一走辛期也跟着出了门,先去银行查了一下存款,又去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辛期脑海里不断的算计着自己的活期存款还能支撑多久。
“哎!”也就三个月最多了,房贷三个月要七千多,给司诺年的房费加上平时的用渡,如果没计算错这个月还要交有线电视费,网费杂七杂八的加上也不少。果然自己过日子真是艰难。
回家放下东西辛期想到了自己那一屋子的旧物件,未雨绸缪总是好的,自己要不要回家清点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挂在网上卖卖,虽然工作最后会有的,可是如此不景气的环境里要多久,会不会称心都是未知。
想着这些辛期决定回父母家,不过这个时间又不是特别恰当,不过要是晚上回去司诺年肯定会问的。
“不管了。回去。”辛期下定决心,回家可以撒谎。对司诺年根本没办法撒谎,就算她不起疑心放自己回家,回来的时候拎着那么多东西肯定也会明白的。
辛期妈妈看见大女儿在工作日的中午突然回家吓了一跳,辛期疲惫的和母亲大人应战后终于得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和上一次来又大有不同,屋子里的墙壁上贴着婴儿的画儿,上一次空空的婴儿床上堆满了婴儿用品,小床缦挂下来粉嫩粉嫩的。
“辛非怀的一个女孩,这不就将装饰都配的粉色。”辛期妈妈十分的局促,大女儿的房间变成了婴儿房,当初辛期搬出去虽然买了房,可是家里人这么快就鸠占鹊巢大女儿又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辛期听出了母亲大人的犹豫和歉意,忍着心中的失落撑着笑安慰着:“多好啊,你们应该把我那张旧床卖了。这样空间能大点,这样孩子住的也舒服你们照顾着也方便。在地板上铺上垫子以后她长大了学走路玩玩具都可以在这里,人家孩子不都是这样。”
“可是……”
“妈,以后我的房子下来了我也不可能总回来的,就算偶尔回来我住沙发就可以啊,我不在还占着屋子要辛非他们挤王卜会有意见的。”
“辛期……”
辛期看着母亲打断她:“对了。我一会儿收拾点我的东西,先把空间空出来一些,让他们把孩子的东西别放在床上,我回去和我房东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其他东西带过去。”
“这怎么好你毕竟是租房子。万一以后要搬家怎么办?”辛期妈妈着急了,都怪自己当初同意辛非把婴儿床放在辛期的房间里,辛期这肯定是误会了,伤心了。
辛期走到母亲面前拘谨的拉着她的手,她已经很久没有和母亲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妈,我房东知道我买房子的事儿,她说了什么时候我装修完了什么时候搬。她不会撵我走的。”司诺年当然不会撵自己。
“可是,她岁数也不小了,万一她要有了男朋友结婚什么的?”
“她是单身主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辛期自己都佩服自己,这谎话是什么时候藏在心里的。
安抚了母亲大人辛期站在自己的收藏前翻了一些方便带走同款比较多的东西,装了满满的一大袋子。又陪母亲聊了一会儿,辛期撒谎说自己下午还要赶回去工作,拎着袋子出了家门。
这是独立生活必经的一个过程么。辛期不知道。她双手拎着那个巨大的袋子艰难的走在路上,鼻子一酸眼泪含在眼眶里强忍着不让它们跌落。
她有家有父母在这个城市,有爱人有朋友在自己周围,只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去告诉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自己的难处。她悲伤是因为她怜悯自己,一个连自己都需要怜悯的人,又怎么能有接受他人安慰的勇气。
这个下午,司诺年并不知道辛期的心脆弱的不堪一击,她办公室忙了一阵儿,请了假匆匆的出了公司。
开着车按着辛期昨天晚上吐露出的路线在家附近转了好几圈儿才找到那个看起来十分雅致的餐厅。
虽然不是饭点儿已经有人在等台了,司诺年推门而入,站在门厅观察了一会儿,那个穿梭在吧台与后厨间的女人吸引可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