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看她哪里像你。别说眼睛特别像,嘴唇也像。”辛期说。
司诺年挑挑眉,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辛期的心思是不可能从泥人身上拔出来了,也不吱声了。
回家的第一件事儿辛期就跑去找了一个花盆将泥人插在了上面。
“干嘛?看着好怪。”自己在一根棍上也就算了,还要天天面对面。
“这样明年春天就会开出很多很多个你。”辛期认真的说。
司诺年一愣,看着辛期的眉眼,轻笑出声。
“你要那么多我做什么。不是有我一个就够了。”
“不。开出很多个你,我就可以在办公室放一个,家里放一个,班车上放一个,很多地方都放一个,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辛期边说边去餐厅倒水,司诺年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是由心而发,动容的走过去圈住她的腰,侧脸贴着她的后颈,轻轻说:“不用那么多,我一直都在么。”
拥抱有些意外,辛期僵了一下,随即便开心的握住小腹上的手,司诺年的体温缠绕着她,辛期偏头蹭蹭她的额头,又觉得不够转过身抱住了司诺年。
怀里的人仰着脸目光如炬,玲珑的曲线和自己的身体碰撞着,辛期呼吸急促,司诺年更是紧张的不行,两个人的目光粘黏在一起,司诺年抚在辛期腰间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暗示着。
“那个,我们不是说好回家互相报备么。”辛期一挺身,嘴比脑袋快,说完就后悔了。
司诺年一眯眼,咬着嘴唇放开辛期回身就进了卧室。
“砰”的关上房门,司诺年气的在门内喊:“今晚你回自己卧室睡去。”
“呃。”辛期这回知道司诺年的怒火缘何而来,可是,她真的很紧张,也很胆怯。啵啵这件事儿她虽然有过但是从来没主动过啊!何况还是跟一个女人。
给莫廷和张缇发了微信,辛期在司诺年门前绕着圈儿。司诺年在床上听着她的脚步声气更不打一处来。
“那个,姐。我进去拿一下枕头。”辛期在门口说,她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借口可以进司诺年的卧室。她是这么打算的,只要进去了就赖在床上不走了,两腿一蹬随便司诺年亲。
司诺年在卧室里听见辛期这么说更生气了,拎着她的枕头打开房门看都没看门前的人,手一甩,枕头飞出去门就关上了。
辛期抱着枕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就差哭出来了。
什么么,人家是想进去拿枕头,不劳您大驾啊!
辛期也憋屈了,抱着枕头回了屋,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竖着耳朵听司诺年那屋的动静儿,无奈客厅太大距离太远听不见,辛期瞪着眼睛失眠了。
同样失眠的还有司诺年,她差点气的岔气。
顶着小腹躺在床上看着空置的半边床,司诺年真想掐着辛期的脸问问她:“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欲求不满的司诺年和欲哭无泪的辛期后半夜被周公叫去谈心,这一谈也到了天亮。
辛期为了弥补昨晚的过错做了丰盛的早餐,碍于周末自己上班司诺年不上班她也不敢叫司诺年,将东西放好穿戴整齐偷偷的打开司诺年的房门,见司诺年还睡着辛期蹑手蹑脚的走近蹲在床边看了半天司诺年的睡颜。
偷偷的,静静的,小心翼翼的贴上,热热的,软软的,如同糯米的触感,辛期睁着眼小鼓擂着胸口,就怕司诺年醒来。
偷了一个吻,辛期心满意足的拎着包去上班了。
司诺年躺在床上睁开眼。搞什么,贴一下。你当幼稚园小朋友过家家呢!
☆、第56章 傲娇很不满
论述,王子到底是贴一下还是伸进去把公主吻醒的。
书里也没答案;就连黑童话里也没谈及。司诺年不是公主;辛期也不是王子,不过一个简单干净毫无欲念的吻还是把司诺年吻醒了。
躺了一会儿起床吃完早餐司诺年收拾了一下回了父母家。
坐了没一会儿,司家妈妈老调重弹:“年年,相亲啊!这回是隔壁老王家的姑爷的同学,在民政局工作。你看多好,领证都方便。要不;你爸的老朋友介绍那个也不错,工商局的小领导;还有,我一起跳舞的那个李阿姨的侄子我看也挺好……balabala……”
“嗯。”司诺年还想着怎么拿下辛期,心不在焉的应着。一回头寻思司家妈妈说的不对劲儿啊;抬头问:“妈,你当养猪呢,一个猪圈里挑个细皮嫩肉的以后好卖啊!”
“你怎么说话呢。你都多大了?要不你看那个警局的,副所长啊,42岁。没结过婚。”
“我找一个爹供在家里呗。”42没结婚;不是有隐疾就是gay。
“那你以为你现在这个年龄好找么?没找个二婚带孩子的就不错了。”司家妈妈厉声说道。
司诺年一挑眉;说了一句:“我有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