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桥最喜看女人忍辱含羞,委屈求欢的样子。哪去理会女人感受,见聂岚丰臀生的圆满,不在何府柳红之下,心中喜爱,双手把两瓣臀肉捏在手里,揉搓抚弄,拍击玩耍,看着两团白肉在手中弹动颤抖。兴起时,张口便把那香臀尖上嫩肉咬在嘴里,亲吻咬啮,留下排排红痕。
聂岚被缚了双手,又遭栾二亵玩。她虽有未婚夫婿,但二人相敬以礼,还从未亲近过男人。如今第一次将清白干净的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就被象娼妓般的狎玩,心中苦得流血。见栾二在自己娇嫩的屁股上又咬又啃,手上还时不时探入腿间,玩弄揉搓两片嫩唇,羞愧间不断用力挣扎,扭动着不肯配合。
栾云桥见女子扭手扭脚,有几分恼了。伸手抓起案上的檀木镇纸就在女人翘臀上打了一记。直打得聂岚惨哼一声,臀肉上肉浪翻滚,就想起身躲闪。却哪里拧得过男人力气,栾云桥见她不肯屈服,便将手臂在聂岚腰肢上按了,压得女子不得不低腰挺臀。抬手急挥,「啪啪啪……!」又是几下,狠狠打在聂岚的隆臀上。
只见那柔软的臀肉瞬间泛起艳丽的红色,在镇纸得肆虐下不时变幻着形状,又弹性满满得恢复如初,只留下女子身上一阵阵的痛楚。
那檀木的镇纸又厚又重,只几下就在女子的身上造成惊人的痕迹。栾云桥见了,便弃了那笨重的东西,俯身抬手除下聂岚小脚上一双小巧的绣鞋,拿在手里,朝女子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聂岚扭不过男人力气,便不再挣扎,认命了般放软了身子,伏在桌上,挺着屁股任凭栾二虐打。疼得紧了,便踢动着赤裸得小脚,喊叫几声,每次挨打时便象待宰杀的羔羊,蜷缩着身体,一下一下得挨着。不久索性又扭了头,紧咬着嘴唇。眼看着男人挥舞着自己的绣鞋抽打着自己的屁股「啪啪」的脆响。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客栈管事的聂大小姐吃不消了。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嘴里哭叫道:「栾二哥,轻点儿……疼……聂岚好疼……啊……!别打了……聂岚受不了了……」
栾云桥只觉得女子成熟的身体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聂岚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可爱的菊花,一面手上加大了力气。栾二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每一下打在聂岚圆翘肉感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聂岚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口里只好喃喃的讨饶:「啊……!疼……栾二哥……岚儿的好主子,轻点打吧……聂岚快痛死了……」
直到聂岚痛苦得扭动把身子上的白绫都撑得嘎嘎直响,栾云桥才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女子臀肉上你捏揉着。聂岚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回过头,扭动着被白绫勒得凸翘的身子,心中凄苦惨然问道:
「在您眼中,聂岚就是如此下贱么?」
栾云桥听了呵呵冷笑,调笑道:「你故意将王世敬支走,不是想寻个机会伺候爷?难道你不情愿么?」说着双手又毒蛇般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聂岚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更令她难过的是心中倾慕的人如此对待自己,颤声道:「爷既然知道当日聂岚的心早就给了你。何苦还如此欺凌玩弄我?」
栾云桥见聂岚羞愤交加,呵呵冷笑,嘴上偏羞辱道:「爷就是喜欢玩弄折磨你的身子,你又待怎的?」
聂岚见栾二摸了上身,又摸下面,在那羞人所在不住的抠弄,口中恨恨道:「没想到栾二爷对聂岚如此无情。只可怜聂岚一片痴心……」说着就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后悔了吧?如今知道作爷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快活的事了?」
聂岚渐渐被男人揉搓得浑身发软,体内燥热,也就不再多想,嘴上喘息着道:「早听何府上的人私下传,栾大管家喜淫爱虐,最喜凌辱妇人。聂岚今儿算领教了,爷,你这嗜好殊为古怪,将来哪家女子作了聂岚嫂子,不是要受一辈子得苦?」
栾云桥听聂岚还敢调笑,便伸手在聂岚滚圆的双乳上掐弄着,把个鲜红的乳头在指间捏得扁平。直疼得聂岚全身扭动,香汗淋漓。栾二在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同时,傲然道:「你个未通人事的小丫头安能明白个中乐趣,不知道多少女子母狗儿般趴在地上求爷凌虐,也还要看爷的心情。这你就算领教了?今儿叫你知道爷得厉害。」
讲话间,将聂岚翻转了身子,分开雪白的大腿,将那女子羞人秘处在灯下仔细观瞧。却见聂岚那小撮阴毛下,两片花唇突显红润,羞涩般的并拢着,只是唇间隐隐透着水光。阴户下面不远,一朵粉嫩菊花缩在被打得红红的股肉间,向四周绽放着丝丝菊纹。栾二见她下阴生的可爱,便轻轻分了两片花唇将那小巧花蒂和红嫩屄孔显露出来。腔道里面水灵灵,红艳艳,一道薄薄肉膜轻覆在其上,确是个销魂的去处。
聂岚还是处子,从未经过此种调弄。双手又被捆绑,只得紧闭了桃花般的双眼,别着羞得红到脖颈的脸孔,再不敢看人一眼。
栾云桥见聂岚娇羞得不可方物,便在笔匣里取了一支新的软毛羊毫,在清水里润得软了,便在聂岚暴露出来的阴部各敏感褶皱处,轻轻扫弄。那笔锋时而滑过菊花,时而轻蹭花唇,时而在大腿根嫩肉处横扫,时而在那肉珠上点拨按压……
不多时便把个女子调弄得酸痒难当,娇颤不已。渐渐得随着聂岚喘息的加速,那桃花洞深处也洇出水来。栾二见聂岚正动情间,突然把手中笔杆在那娇嫩肿胀的肉珠花蒂上狠敲了一下。女子那处娇弱敏感,手指碰触都嫌糙了,何堪此等敲打,直疼得聂岚惨叫一声,泪水脱眶而出,急并拢双腿,揉搓着哭道:「栾二哥,好主子,聂岚还是处子,实在受不得此等手段。」
栾云桥最喜见女子哭着哀求,正得趣间,哪里理她。又强行蛮横的扳开聂岚大腿,用笔毛在那花阴处尽情撩扫。聂岚知道撩到尽处便又要挨打,又是渴望又是害怕,闪又闪不得,躲又躲不掉。而栾二戏女无数,如何不懂调弄,每每在女子痒不可当时,便用笔杆抽打,不是打在花唇上,就是敲在那肉珠上。女人如此这般得被弄了几回,就再撑不下去,嘴里苦求道:「哎呦~!栾二哥,栾二爷,饶过聂岚吧。啊……!聂岚晓得主子的手段了,今后定当小心服侍,只要饶过聂岚这遭,主子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求求爷了,可停了手吧。呃……」
栾云桥戏耍了多时,见女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害怕和折服,才把聂岚放了,将女人抱起一把在绣榻上,命聂岚趴跪着撅好。又取了女子裤带将她双手在床栏杆上绑了,抱起女子丰满的圆臀,把个火烫的鸡巴顶在那股间嫩屄处。伏在聂岚耳边道:「爷要进来了,你须得忍住破瓜之苦。」
聂岚知道迟早难逃这一劫,好在自己的初夜是交在心怡男子的手上,认命的轻咬银牙的,点了点头。
栾云桥扳过聂岚俏脸,在那红润的嘴唇深深亲下。聂岚第一次被男人吻住,动情间,香舌暗吐,正自缠绵,冷不防男人下身用力,阳物势如破竹得猛然顶入,直至全根而末。聂岚疼得紧咬住男人的嘴唇不放,双腿却紧绷得勾住了男人的双腿。直过半晌,才喘息着松了嘴。栾云桥看身下得女人疼得眼泪沿着美丽的玉颊缓缓滑落,便轻轻得吻去了泪珠,柔声道:「呵呵,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慢慢才能体会个中快乐。」
聂岚被捆得双手紧紧抓牢床栏,在被凌虐后首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身子可怜得在男人怀里娓蹭着哭道:「栾二哥,这就是男女造爱么?为什么聂岚只有痛楚?……呜呜……」
栾云桥爱怜的捧起聂岚的脸,亲吻间,又在聂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咬,轻柔得抽插着女人的嫩屄。那腔道里嫩肉紧紧的箍着阳物,摩擦间滑腻而滚烫。尽管聂岚几次还是疼得身子战抖,却还是忍耐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几次痛苦得绷直了双腿,却只是把臻首死死抵住栾二的胸口,下身玉臀还是挺起,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口中却央求着道:「聂岚还是初承雨露,求栾二哥怜惜,主子都要把聂岚弄死了……呜呜……」
栾云桥正肏干得舒爽,狠下心,取过聂岚小衣揉成一团塞了女人的小嘴,扯住头发,用力捅弄起来。在聂岚痛苦的闷哼中,只听得男人小腹撞击女人屁股啪啪的声音。
尽管聂岚被肏干得欲生欲死,却始终分腿挺臀得承受着,任凭栾云桥在她的身上驰骋。渐渐的那被不断捅弄的嫩屄里,不断涌出水来,滑腻间发出唧唧的响声。
栾云桥的动作渐渐加快,阵阵快感在慢慢的积累着。眼看就在要达到高峰的时候,便趴在聂岚背上一面揉搓着她的乳房,一面轻声道:「爷快来了,岚儿可想给爷养个孩儿么?」
聂岚先是听了一惊,接着含着泪的脸用力的点了点,下身被肏弄着的屁股又用力的耸了耸。
就这样,在栾二急速的抽插中,猛得拉紧女人的秀发,看着聂岚在暴力下仰起的娇美的容颜,一股股滚烫的精儿都喷洒在了聂岚的身体里。
聂岚紧紧抓着床栏,承受着,直到身后的男人疲倦的压在她身上。
栾云桥喘息着轻轻的解开了系着女人身体的白绫和口中的小衣,将聂岚紧紧的压在床上,感受着女人屄内火热的温暖。
良久,聂岚见他完事,在枕边取了块白帕,替栾二擦了下身的血液,在男人身下柔顺的问道:「栾二哥,聂岚这便算是你的女人了么?」
栾云桥在女人滚圆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舒服得道:「不算爷的女人,你作什么趴在这让爷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