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金铃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忽轻忽重地刮过她周身敏感之处,当真令人陶醉,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金铃叹息道:“我还没摸够……”
“大师姐……”银锁鼻音沉重,语带哀求,听在金铃耳中却如擂鼓敲心,气海中翻起滔天巨浪。
她不得已停了下来,额头抵在银锁胸前,低声道:“等一等。”
金铃依照银锁方才所授焚心诀心法,将淤积在心头的种种纷乱的思绪疏导出去,内息果真平静下来。她抬起头,对银锁道:“劳你久候,定然补偿你。”
她的声音脆如玉磬,清泠泠,冷冰冰,却全然没了刚才的动情,银锁纵然情热如火,激动得几乎失神,此刻也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担忧地捧着她的脸,问道:“大师姐,你有没有事?”
金铃摇摇头,轻轻挣开。
银锁更觉失望,心中纷乱非常,仅存的一丝清明神志反复提醒她不可失了影月右使的尊严,但心中似火在烧,整个身躯之中充满了渴望,两腿之间胀痛酸麻,溪流潺潺,只等金铃到访。
但她……怕是不来了。
万事随缘,强求不得。
她叹了口气,正要整理衣衫,蓦地又有一双手贴在她腰上,轻轻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金铃又低下头去,温软的舌头包住那颗红梅,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尖端,狂喜又忽而回到了银锁心中。
金铃、金铃……还是我的……!
她的手指在金铃脸颊、耳边、颈子上流连,温热的触感像是唤醒了她全身的感觉,每一处被金铃触碰过的地方,好像都在持续燃烧着,烧得她意识模糊,无法思考。
“大师姐、大师姐……”她轻声呼唤着金铃,却不说要做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按。
金铃拗不过她,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蜿蜒向下,潜入溪谷之中,那处潮热湿滑,每个皱褶里都已吸饱了汁液,金铃的手指刚陷进去便被濡湿,她按压着充血的肉块,随即被紧紧地包裹起来。
银锁满足地轻叹,喃喃呼唤着金铃。
金铃亲着她嘴角安抚道:“我在这……我在……”
银锁听见她的声音,轻笑一声,主动吻住她的嘴唇,俄而像是尝到什么极美味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舔着吮吸着,却怎么也不肯再松开。她咬着金铃的下唇,却把金铃整个引过来了。
金铃深深吻住她,舌尖扫过她的舌边。银锁只觉得金铃定是甜的,着力吮吸,尝到口中甜丝丝的味道,更热切地回应着她。
她的身体随着金铃的动作摆动着,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似乎太过放荡,但又觉得这样的黑暗之中,金铃定然看不见,也就随着心意放纵下去。
怀中满是金铃,连身体里都满是金铃。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充斥了全身,眼睛看不见东西,耳朵似被塞住,只有触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
身体像是被灌满了一样 ,她分不清自己是想叫还是想哭,叫出来没有,哭出来没有。金铃的动作越来越重,银锁感觉有什么东西已快要被这越涨越满的喜悦压垮,只是实实在在记得极乐的感觉从□扩张到全身,战栗欢乐地在身上狂奔不止,她死死搂住金铃,忘了自己喊了些什么。
她终于又可以思考的时候,方才那阵长长的j□j还隐隐在空旷高耸的石室中回荡。金铃搂着她,静静等待她镇定下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银锁吸吸鼻子,呜咽一声。
“哭了?”金铃清泠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平静,好像方才她只是个旁观者。
“……没有。”银锁鼻音浓重,声线似挂着蜜,缩在金铃怀中。
金铃问道:“舒服了?”
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