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让校尉失望了!”
孟宁之低头说道。
“我不失望!”
张虞摇头说道:“凭你追随我数年情谊,我怎会失望呢?我今下反而担心,周围之人多有升迁,而你却蹉跎于曲候之位,往后心里将会不适。”
孟宁之沉默不语!
张虞拍着孟宁之肩膀,说道:“你追随我多年,若问你和子循二人,哪一人值得我信任?你当在子循之上。
而你今下可知,我为何让子循出任假司马?”
“仆练兵不如高顺,故校尉让高顺统率!”
孟宁之说道。
“这仅是原因之一!”
张虞语重心长,说道:“我更希望你能在子循治下,从他手上学到练兵之法。
我不可能统率八百人,而你不可能永久统率两百步卒。
若能从子循手上习得练兵之法,往后我军扩兵,你便是下一个军司马。”
“伯宁若谦逊好学,子循又岂会吝啬传授!”
“诺!”
孟宁之士气大振,拱手说道:“仆定从高子循手上习得练兵之法,不负校尉之期望。”
“善!”
张虞满意颔首,挥手便让孟宁之退下。
打天下可不能仅靠偶尔收下的青史留名将领,还是要有大量将领支撑起一支庞大的军队。
孟宁之的资质尚可,值得让人培养。
但其心态不稳定,还是需要敲打以及鞭策。
今下让高顺作为上级,足以激起孟宁之的好胜心。
在鞭策完孟宁之后,张虞不敢忘记刘宏的传唤,吩咐了一些事项,今下策马赶往雒阳宫。
临近正午,张虞方至南宫,在侍从的引路下,张虞趋步入宣德殿。
今下,殿内包含张虞在内,西园八校尉已至五人,去掉袁绍东行募兵,仅差淳于琼与赵融二人未至。
过了些许,淳于琼与赵融二人才姗姗来迟。
张虞借机打量了下二人,见淳于琼脸色微红,心中顿时了然,淳于琼估摸又是喝酒了。
幸亏今下没到官渡之战,否则淳于琼怕不是没鼻子了。
“济安!”
冯芳凑身过来,低声问道:“近日君是否常赴大将军宴会!”
张虞微挑了下眉毛,问道:“大将军盛情相邀,虞实难拒绝。
试问冯君,莫非其中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