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认为他敢动咱们的概率不大。”
高寒又点了一支烟。
正常情况下,这件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高寒的分析是站得住脚的,只要自己不动于少勋,双方应该相安无事。
但于少勋却不这么想,这就是聪明的中年人和聪明的青年人最明显的区别。
两天后是周日,高寒早上七点给于少勋打电话:“在哪里见面?”
口气不容商量,十足的命令口吻。
“我单位门口,今天休息,单位没人。”
于少勋的口气很自然,丝毫听不出旁杂的味道。
高寒心里不托底,他想判断一下危险性,又问了一句:“钱凑齐了吗?”
“嗯,凑齐了。”
没听出毛病,高寒平静地说:“好,一个半个小时后见。”
“好,我等你。”
高寒仍没听出毛病。
高寒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牤蛋,踱了两步,微蹙眉头:“牤蛋,你别去了,我打车去。”
“老大,还是我去吧!”
“不行,我去。”
“实在不托底的话,咱俩派个小弟去得了呗?”
牤蛋忧心忡忡地说。
“这事能让别人知道吗?”
“呃……”
牤蛋无以作答。
想了一下,他又说:“要不然这钱咱不要了吧?”
“如果不敢去取钱,就更麻烦了!
说明咱怕了,他更是啥招都敢使。
咱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走了,你精神点儿!”
高寒迈步出门。
“你多加小心啊!”
牤蛋追出门口。
下楼之后,高寒截了辆出租车,直奔褐水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