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受害者的身份。
在流星街,社畜是真的打算一死了之,没想到不仅没死成,孽缘也没斩断。
面对无法斩断的孽缘,社畜能怎么办?
只能选择化敌为友。
社畜轻轻叹气,稍后,接受了芬克斯的“好意”
。
连一刻都没有为飞坦的死亡哀悼,社畜立刻打包行李,抱着女儿离开了居住不到一年的房子。
既然跟a级通缉犯有了孽缘,社畜不敢奢求安稳平静的生活,房子是租的,随时做好跑路的准备。
接受芬克斯的保护,或者,借此机会远离这群a级通缉犯,哪种更安全?
社畜无法确定,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
她不再是光棍一条,可以一死了之,这个比她更脆弱的存在让她倾向于寻求帮手。
共同抵御风险,家庭就是这么产生的,不是吗?
社畜被这个突然的想法震了一下。
机场内,她推着行李箱,改变了原先的路线。
飞坦已经死了,不要抱侥幸心理,世界如此广阔,还是躲起来,隐姓埋名,更低调地生活吧。
到了约定的目的地才改变主意未免太晚,不足五十米的距离内,芬克斯敏锐地发现她,然后追了上来。
“这边!”
芬克斯向她热情打招呼,似乎没发现她的逃跑意图。
社畜含糊地应了一声,当芬克斯朝她伸出手,在女儿和行李之间,她选择把行李交给芬克斯。
上次见面还是社畜女儿出生的时候,刚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小得能捧在手心里,现在像充了气的气球,长大了好几圈,沉甸甸地躺在臂弯里,芬克斯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婴儿圆鼓鼓的脸颊。
社畜女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到近在咫尺的,陌生又凶恶的面孔,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
芬克斯的解释被婴儿哭声盖了过去。
大概是社畜的不安感染了女儿,这次安抚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
三人上了芬克斯的车,格外低沉的氛围让芬克斯都失去了讲冷笑话的兴趣,“你还好吗?”
“我……”
社畜抱紧怀里哭累的女儿,“我很害怕。
飞坦死了,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
“不是说了吗?我会保护你们。”
芬克斯单手扶着方向盘,顾虑到社畜的女儿,降低音量,“难道你以为我比飞坦弱?”
“这我不是很清楚。”
社畜实话实说。
“那就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