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第一次见飞坦结束得这么快。
“我认为应该换个人。”
飞坦转过头,看向唯一对刑讯场面避之不及,试图躲在角落的社畜,“一个比我更好的人选。”
“……啊?”
社畜左右张望,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
“这种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飞坦走到一边,给社畜让出审讯的位置,“来吧,尊者大人。”
“我不是!
我没有!”
社畜连连摇头。
“尊者大人?”
芬克斯一脸懵逼。
“那是什么?”
信长也莫名其妙。
“开始吧。”
飞坦不由分说,把社畜赶鸭子上架。
“……”
社畜无奈地清了清嗓子,走到被捆在椅子上的爱依依家族成员面前,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待会我说一句,你跟着我说一句。”
“我危害人间。”
“我辜负苍生。”
“我愿抛开一切。”
“消除名利权力。”
“舍弃金钱物质。”
“归于真我。”
除了看过同一部电影,吃过同一桶爆米花的社畜和飞坦,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是电影台词,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气氛一度凝固,爱依依家族成员不仅没有跟着念,还梗着脖子,叫道:“你们有病吧?!”
“洗礼仪式失败了。”
社畜厚着脸皮,无奈地耸耸肩。
“哦。”
飞坦伸出手,把人质的头扭下来扔到地上,“这颗脑袋实在冥顽不灵,我们去找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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