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输了……你们输给了西索……”
“哈哈哈哈哈。”
芬克斯笑得很畅快,毫无阴霾。
“哈哈哈。”
飞坦的笑声阴沉,却也听不出怒意,“西索的女人,你还是在为西索讲话。
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跟西索没太大关系,那只是我想玩你的借口呢?”
“你难道不知道……做坏事可以不需要理由。”
“愚蠢天真的小姐,西索和我们是一样的,用20亿诱惑你上钩,但你依旧更愿意选择他,对吗?”
“……至少他真的给钱了。”
社畜咬了咬嘴唇,“如果没有那笔钱,我的人生就是每天被生活oo。
同样的,如果你们能放了我,我也会乐意陪你们,只要你们需要,我随叫随到。”
芬克斯说过,信长生前最后做的事情就是保护社畜,看在信长的份上,他不希望社畜太快死掉。
谈判的关键是飞坦这边。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
飞坦嗤笑一声,“我讨厌这种小聪明。
不如再陪我们多玩玩,冲干净你自作聪明的脑子。”
飞坦堵住了社畜的嘴。
“这就不聊了?”
芬克斯看热闹看得正起劲。
“闭上嘴继续干你的。”
飞坦按着社畜的脑袋,“不会把你当哑巴。”
“哑巴就不好玩了。”
芬克斯不满地说。
“下一轮再让你听。”
飞坦掐住社畜脖子的气管,社畜顿时感到窒息。
*猜谜游戏3*
“阿飞,别把她弄死了。”
芬克斯是认真的。
“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猜谜游戏4*
社畜昏了过去。
芬克斯回想起飞坦与社畜的对话,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阿飞。”
芬克斯严肃地盯着飞坦,“你这家伙,之所以针对她,还有最重要的理由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