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两个男人心甘情愿为你打架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她晃着酒杯裏的酒,说,“不仅要有身段,还得要有手段。”
我不知道她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长得漂亮很重要,但也要知道怎么样利用它,对吧?”她说,“你现在还年轻,等以后你就知道,单纯这个人设越来越不吃香了。”
我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以前没人跟我说过这些。
“哪个是你现在的男朋友?”她又问。
“赢了的是。”我说。
她捂着嘴直笑。
要是我哥没赢,他也不用回家了,我就跟别人跑了。
我哥把人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往人脸招呼,看来我不需要换男朋友了。
“亲爱的,”我哥看向我,“满意吗?”
我手肘搭在吧臺上,支着下巴,唯恐天下不乱地告状:“他刚刚摸我腰了。”
我哥眼底的阴郁又深了几分:“哪只手?”
“我忘了哎,”我还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两只手都摸了吧?”
“大哥,大哥我错了……”那人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哆嗦着求饶,“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手给我放干凈点,不是什么人你都碰得,”我哥站直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腕上,“留你一只手,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哥脚下一用力,那人惨叫一身,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男朋友来了,不打扰了。”
我拿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很高兴能和你聊天。”
她楞了一下,笑着说:“我也是。”
旁边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老板娘来了”,我看过去,就看到了走过来的谌雪。
老板娘?
深藏不露。
“祖宗哎,又怎么啦?”她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我哥,“你手都断了就不能消停点?”
“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招进来,”我哥冷声道,“下次再碰到,你这酒吧也别开了。”
“行行行,我错了。”她招手叫来两个服务员,“把人拖出去,丢大街上就行了。”
两个服务员一个抬着腿一个抬着他的肩膀,抬起来的一瞬间,一个小药瓶从他口袋裏掉了出来。
“哎?”谌雪走过去捡起来,“这是什么?”
我哥拿过一看,眉头又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