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进门的时候,还不忘了跟身边的人搭着话。
-“兄弟们平日讲义气,可要说这个手法,还是这些女人做的好一些,兄弟们大多是些糙人,难免毛手毛脚的。”
“但这次的事,你的兄弟做的可不是一般的糙。”
-“唉,这次事确实怪我,回去我把那畜生给宰了,给良爷出出气。”
车夫旁边的人拿手比划着一个斜线。
良听着二人说的话感觉更难堪了些,扪心自问,之前的小羊叫自己“良爷”
就叫了,被这些大人,看起来还是当官的叫,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也受不起。
“良爷醒了?”
良想着,那人便又字正腔圆的叫了一声“良爷”
,凑了过来。
良说不出话,因为很无语。
“良爷,这次真是对不住了,谁能想到那狗东西能把良爷打成这样。
。
。
有什么要求良爷尽管提,我这里能满足的,都尽可能给你满足。”
那人先是拱手气愤的说着,转而又放松了语气,明摆着是愿意补偿些什么。
良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
“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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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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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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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
良一边被上药,一边对陶爷说着。
如今的他完全没法适应这里,也知道这几个姑娘能伺候的他很舒服,可心里总觉得有一道过不去的坎。
“这些姑娘去那个地方,不太方便啊。”
陶爷思考着良的提议,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不用她们,我自己也行。”
良还是嘴硬了,心中想的是其实是“大不了不上药呗”
。
也不愿自己的伤口被这四个女子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