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宫中。
急促的脚步声在玉石砖面上回荡。
尚铅华端着茶壶,淡漠的看着李君临,道:“一把年纪,如此急躁,怎能成事!”
李君临的愤怒打碎了深宫的静谧。
“母后!”
“那个苍炎竟然敢直接与我红龙军开战!”
“现在的问题不是抓没抓到人,而是偌大的天空之城里,到底有多少乱臣贼子,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
尚铅华低头沉默。
李君临冷哼道:“这皇帝之位不过是个分财之座,只要孤分的好,他们有何不愿?”
尚铅华亦是眼神阴冷。
“怕是张栩那个老东西自已想要篡位!”
“篡位?”
李君临冷眼道:“他真有如此大胆?陛下可还没西去!”
“我就不信父皇见到张栩如此大逆不道,也不愿归!”
“我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尚铅华叹气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陛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听说他最近在西陲之地出现了。”
“你有派人去吗?”
李君临点头:“当然,一听说父皇在西陲的时候我立刻就让人去了。”
尚铅华继续道:“孩儿,不要再针对陈宴了,首先他现在是赵天歌的义子,其次,他一个小孩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影响大局!”
“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闻言,李君临没有回答,却是话锋一转,回头一脸认真的问道:“母后,您觉得春姬的忠诚有几分可信?”
尚铅华上下扫视李君临,淡漠道:“我告诉过你,别打春姬的主意。”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女孩。”
尚铅华淡淡道。
“母后!”
李君临诧异道:“那赵天歌一身的反骨您看不出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