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夏满心满眼只有地图,听曲修仪说是身后之人的,迫不及待的想问钱书林。
肖政看屋内四人都是站着的,自已先坐下之后让其余三人也坐下再谈,否则要谈半个时辰,大家一起站半个时辰吗?
林平夏和钱书林谢恩后坐下,刚坐下,林平夏着急的说道:“你叫钱书林是吧,我直接叫你名字,快,快告诉我地图是如何来的,是何人画的?”
钱书林也无语了,他人都在这里来,难道还会跑吗?如此着急作甚。
心里虽这么想,钱书林还是如实回答,然而,钱书林给出的回答让其余三人都大吃一惊。
只见钱书林不紧不慢的说道:“地图是东夏国六公主耶律阳绘制的。”
“你说什么?小舅舅,你居然认识东夏国六公主。”
曲簌最先发出疑问。
肖政和林夏平也望向钱书林,等待他接下的话。
“皇上和林将军应该知道,东夏国与定安不同,定安有人伦纲常,东夏却没有,他们讲究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儿子娶父亲的妃子在东夏再正常不过了。
耶律阳的母亲便是前任东夏首领父亲的妃子。”
“先首领去世,现首领上位,强迫耶律阳的母亲委身自已。
所以说耶律阳与现任东夏首领是兄妹关系。”
“为何是逼迫?”
曲簌问出了钱书林话里的奇怪之处,既然在东夏是习以为常的事,东夏女子便不会没有思想准备,强迫二字太重了,不正常。
“因为耶律阳的母亲是定安人。”
钱书林回答。
“怪不得。”
曲簌明白了,定安女子受的教育是三从四德,夫死从子,面对嫁给继子这样的事,怎会愿意。
“小舅舅,你继续说。”
曲簌催促。
“是。”
钱书林这个‘是’字说的咬牙切齿,如若是在曲家,他一定敲曲小七几下,打断他说话的是她,催促的人也是她,她就是仗着在宫里他不敢把她如何。
钱书林只能接着说:“耶律阳母亲是晋州商贩的女儿,那时定安与定安关系尚可,两国通商,晋州商贩在东夏生活的不少,耶律阳的母亲也是那时被东夏首领看上,连骗带威胁的带回营帐,生了女儿,耶律阳的母亲便认命的。”
“前首领对耶律阳母亲及耶律阳还不错,直到三年前,前首领突发疾病去世,新首领上位,按传统继承了父亲的妃子,耶律阳母亲抵死不从,反而激起了首领的征服欲望,不止强要了耶律阳的母亲,更以耶律阳的生命威胁于她,无法,耶律阳的母亲只好苟活。”
“然而,就在去年,定安关闭了两国通商关口,东夏开始对定安人深恶痛绝,耶律阳母女受到牵连,耶律阳母亲受折磨而死,耶律阳在东夏皇宫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