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身体,曲簌偷偷看换上寝衣的皇上,不是常见的明黄色,而是月光白,柔和的颜色让他少了几分凌厉,未束的长发披散着,有种尘外孤标之感。
如此绝色在前,曲簌突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怕了,想想侍寝之后还有赏赐拿,如果皇上更满意些,还能升位分,怎么算她都不吃亏。
肖政略见曲簌眼中的满意之色,心中也是好笑,刚来门口时还害怕,进来才多久,就变了。
曲簌欣赏肖政的同时他也在看着她,圆圆的脸蛋,圆润的身材,眼睛大而明亮,望向人时会泛着亮光,嘴唇红润轻翘,皮肤白皙透亮,站起来只到自已胸口往上,一身浅粉色长袭纱裙纬地,外面披着同色外披,头发只用一根发带轻轻束着,因是刚沐浴过,整个人泛着红晕,给原本稚气的长相添了几分媚态,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肖政牵着人在床榻边坐下,面对有好感的女人,他是愿意多给几分耐心的,知晓初次侍寝的嫔妃担心的是什么,开口安慰:“总有这一遭,爱妃别怕,朕会轻点的。”
虽说害怕少了,可毕竟是新娘子上花轿头一回,不意味着不害羞,曲簌把头靠在肖政的肩上,不好意思的小声喃喃道:“嫔妾谢皇上怜惜。”
美人在怀,肖政也没有压抑的必要,衣裳渐落,接下来发生的所有是水到渠成了。
烛光摇曳,室内气温节节攀升,隔着纱帘,起伏的身影若隐若现。
伴随着女子的呼痛声和男子沙哑的诱哄声,门外守夜的人亦是听得面红耳赤。
实在难耐之际,曲簌想攀上他宽阔的后背,但想到侍寝规矩中第一条便是不可损伤龙体。
只好紧紧拽住身下的锦被,这一举动落在肖政眼中,随即伏低身子在她耳旁说道:“想抱便抱就是了。”
话音刚落,曲簌不客气的攀了上去,然而,背上的刺痛感刺激了某人,一瞬间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了些,曲簌是后悔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曲簌实在是受不住了,终于开口求饶,“皇……皇上,嫔……嫔妾不……不……”
话未说完,便淹没在了又一次攻势之中。
等到云雨初歇,距离开始已是一个时辰左右了,曲簌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精力般躺在床上,脸上还有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相比曲簌,肖政可谓是满足之至了。
后宫嫔妃不少,美艳有容贵仪,端庄大气有陆德妃,清冷美人有韩修媛,他也不是委屈自已的人,却总是不那么满意。
今日才终于明白,以往的那些妃嫔,床榻之上不是规矩十足就是曲意奉承的,像曲氏一样真实的头一回见,因此今天的事更尽兴了。
想来也可能是因为曲氏比起后宫那群弱柳扶风的嫔妃,手感更好些。
可惜苦了曲氏了。
良心发现的肖政将曲簌拥在怀中,轻抚掉她脸上的泪珠,温柔地问:“还难受吗?”
“难受,疼,哪儿都不舒服,皇上骗人,说过会怜惜嫔妾的。”
说话的语气中还带有哽咽,一半是装的,一半是身上真的难受,火辣辣的,一定是受伤了。
俩人本就身高相差大,加上他又常年习武,自已年岁又小,后面几乎是咬牙撑过的了,想到此人开始时说的会怜惜也是心中有气。
事情发生了,生气不如讨些实质性的赏赐来的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