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避开都来不及,怎敢主动往里面趟浑水。
不知道水有多深,一着不慎被淹死也是可能的。
陈全那边还没出结果,陈观楼先将卢大头叫来问话。
卢大头有点慌。
陈观楼就问他,“你慌什么?心虚啊!
多出来的那个犯人,你有份!”
“哥!
陈哥,给我十个百个胆子。
我也不敢啊!
这事我真不知道,我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
“说说你知道的。”
陈观楼指了指椅子,示意卢大头坐下说话,不许推辞。
又亲自倒了一杯酒,放对方面前,“好生说,慢慢说,我不急。
但是不要试图说谎!
你跟我说真话,我继续认你当兄弟。
你要是跟我说一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哥,在你面前我不敢说谎。
我我我……这事我是真不知道。”
他不做声,卢大头越发紧张,端起酒杯一口闷。
他犹豫半天,小声说了句,“这种事,我以前听说过几回,但都是穷哈哈,收钱帮人顶罪一类。
具体内幕我也不清楚。
这回听说是个富贵公子,外地来的。
具体为什么进来,我是真不知道。”
“这种事情都有谁参与?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卢大头下意识就要拒绝,他哪里敢说。
天牢也是江湖,也拉帮结派。
互相之间,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各有各的道。
他要是说了,等于是坏了规矩,要遭人报复的。
陈观楼吃着酒菜,也不催促,让对方自个权衡。
陈全那边的调查,如果不上手段,很可能只能查到几个小虾米,真正的带头大哥继续祸乱天牢。
他盯上卢大头,就是要将那帮人一网打尽。
卢大头,陈观楼给对方起了个外号,叫做天牢百晓生。
爱赌,好赌,消息灵通。
外面的事情对方都清楚,没道理天牢内部的秘密却不知道。
这不,果然叫他猜中了,卢大头果然知道这伙人。
这么大的买卖,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手笔,往天牢塞人,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人,绝非一二个胆大之辈能做出来的。
必定是一个团伙,分工明确。
以前都是拿穷哈哈顶罪偷换犯人,这回搞富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