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针对项越,你让他多注意,爸爸去洗澡了,晚安。”
房文山以退为进。
房可儿听了这话,一下子急了,她把小说塞到枕头底下,下床、开门一气呵成。
终于在卫生间门口拦下了房文山。
“爸爸,我又不困了,我们聊聊吧。”
房可儿呲了个大牙。
房文山笑了一下“好。”
带头向书房走。
待房可儿进了书房,房文山关门反锁,也是一气呵成。
房可儿回头,发现情况好像不对劲。
门怎么。。。
房文山没给她思考的机会,
推着她来到茶桌前,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她倒了满满一杯“蛋白质粉”
。
他把杯子递了过去:“喝”
房可儿接过杯子的手瑟瑟发抖。。。
完。。。了。。。
“怎么?晚上吃太饱了,喝不下?”
房文山的手狠狠拍在桌上。
房可儿“唰”
的一下,窜到办公室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两只小手还捏住自己的耳垂。
滑跪速度一等一,没骨气第一名。
房文山看着闺女的样子,笑了出来。
这破孩子,从小到大犯错了,就跪着捏自己耳垂,不知道和谁学的,从来没要她跪过好不好。
“好了,别装可怜,跪着容易膝盖疼。”
房可儿偷偷瞄了一眼房文山的表情,
在笑,那就没事了。
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
“行了,坐着,我就问问情况,你别装了。”
房文山指着沙发。
房可儿坐在沙发上,背挺的笔直,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瓶子里的蛋白质粉为什么变成面粉了?”
“爸。。。我。。。我不是故意的,今天那人要打项越,项越就把蛋白质粉撒出去了。”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房文山。
“您这个买的是外国货,我买不到,就。。。就。。。”
“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