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南中瘴雾·祝融归心
第一节泸水毒雾
建安二十八年冬,护民阵的玄甲军抵达南中边界时,正值大雾弥漫。陈果勒住青骓马,望着泸水河畔漂浮的腐尸,水面泛着诡异的青绿色,空气中弥漫着硫磺气息。柳如烟冰戟轻点水面,冰晶瞬间被染成墨色:“斥候回报,圣典在南中推行‘巫蛊祭’,用百姓血肉喂养毒雾,孟获的‘南蛮八部’被胁迫为祭卫,拒死者皆被丢入‘万蛊池’。”
话音未落,丛林中突然窜出一队藤甲兵,为首的壮汉脖颈处缠着圣典的“巫毒藤”,却在看见陈果腰间的护民玉简时瞳孔骤缩——他脚踝处隐约可见褪色的麦穗刺青,正是七年前护民阵在南中发放的“避瘴符”印记。
“护民阵。。。。。。”壮汉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忽然挣脱同伴阻拦,扑向陈果马前,“我族大巫说护民阵是救星。。。。。。可圣典用蛊毒控制我们。。。。。。”他从怀中掏出半块护民令牌,断口处刻着“孟”字残痕。
郭嘉展开南中舆图,算筹点在盘蛇谷:“圣典在那里设了‘五毒祭坛’,用蛇虫鼠蚁炼制瘴气。柳姑娘的冰系灵力可克‘火蟾阵’,某随你破阵;陈将军率玄甲军正面清剿蛊毒;马腾将军带西凉铁骑绕道截断巫毒supplies。”
第二节丛林战蛊
卯时初刻,柳如烟踩着冰棱掠过丛林,月光在她冰戟上碎成银鳞。陈果紧随其后,忽见前方藤蔓上挂满人骨风铃,每具骨架手腕都系着圣典的“邪蛊铃”。“这些铃铛用孕妇胎儿炼制,”柳如烟皱眉,“需屏息通过。”
两人摸至祭坛后方,正见孟获被铁链锁在毒龙潭边的石柱上,浑身布满被蛊虫啃噬的伤痕。圣典右使手持青铜蛊盆,正在往他伤口倒入毒虫:“孟获,用你的血祭蛊神,可保南蛮八部永享巫力!”
“放——屁!”孟获怒吼,却因中了“血魂蛊”而气息微弱。陈果寒蝉戟挥出金光,斩断毒龙潭的锁链,柳如烟冰戟轻点水面,冰晶瞬间冻结蛊虫。右使转头惊觉,正要祭出邪器,却被马腾的铁骑从后方杀出。
“孟获兄!”陈果亮出护民玉佩,“当年家父在南中治水,曾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孟获猛然抬头,望向玉佩上的麦穗纹章,忽然咳出黑血:“护民阵。。。。。。果真没死。。。。。。”
第三节冰净瘴气
圣典右使见势不妙,挥手引爆“万蛊池”,万千毒雾化作狰狞蛊虫扑来。柳如烟冰戟划出半圆,冰墙瞬间凝结成防毒面具,护民军将士纷纷效仿,用灵力冰晶护住口鼻。陈果趁机跃上祭坛,寒蝉戟金光暴涨:“当年你们用蛊毒害死我父亲的副将,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戟尖刺入祭坛中枢的瞬间,地下突然涌出清澈泉水——正是护民阵七年前埋下的“民生泉脉”。柳如烟冰戟连点,冰晶顺着泉脉蔓延,竟将毒雾净化成甘霖,洒在枯萎的丛林中,顿时新芽破土而出。
“这是。。。。。。护民阵的‘地脉净化术’!”右使惊惶后退,却被阎行的铁盾营截断退路。陈果趁机掷出护民令牌,正中孟获眉心,血魂蛊应声而解。
第四节祝融议降
辰时三刻,南蛮部落的竹楼前,孟获的妻子祝融夫人握着柳如烟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柳姑娘的冰系灵力竟能净化蛊毒,我族巫医试了三年都没头绪。。。。。。”她指向远处正在接受治疗的族民,“这些中了‘血魂蛊’的人,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柳如烟轻笑,冰戟在竹桌上凝结出冰晶药杵:“我教你用冰灵力封存草药,可保药性半年不腐。”祝融夫人点头,忽然压低声音:“孟获被圣典下了‘巫毒咒’,至今昏迷不醒。。。。。。但他临睡前叮嘱,若护民阵来,便将这东西交给陈将军。”
她掏出一枚刻着“蛮”字的青铜符节,与陈果的护民玉佩拼合时,竟显现出当年护民阵与南蛮结盟的密纹。
第五节攻心为上
巳时正,陈果站在泸水河畔,望着祝融夫人带着族民清理圣典的蛊虫祭坛。马腾走来,手中捧着从祭坛缴获的《南中本草》:“陆逊先生说,这里的曼陀罗可制麻醉药,正好给华佗先生当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