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俩个人就吻到了一起。
情到深处,哪里有不想亲亲摸摸的道理。
可是这对他们来说就成了奢侈。
莫凭澜的手从长安的衣襟滑进去的时候,她呻吟着,不是兴奋,是痛苦。
莫凭澜就像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赶紧收回手。
“长安,长安你没事吧?”
长安方才还透着红晕的小脸儿已经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漓。
他忙把她给抱到床上去,也没有好的法子,想要碰她又因为这罪孽是自己造的,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傻傻看着长安。
疼痛上来的时候,长安只觉得有千万条虫子往骨髓里钻。
虽然短暂,可要是再稍微长一点她恐怕连命都葬送了。
“长安,长安。”耳边是莫凭澜细细的叫声,她打开沉重的眼皮,虚弱的对他笑了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就像摇曳在枝头的花儿,下一瞬就要零落成泥。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都在颤抖,害怕的喊道:“长安,长安。”
长安的手找到他的手,想要安慰他,却被他感到了冰冷的温度。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阿根也没说呀。”莫凭澜慌张的喊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长安知道瞒不住了,自从上次他们试过以后,她就知道这个绝爱蛊比阿根说的还要霸道。
它不仅仅是不能跟男人欢爱,根本就是不能动情。
她一旦动情,那身体里的东西就分外的活跃,然后骨髓里就传来虫子噬咬的感觉,痛不欲生。
本来还以为就算不解也能跟他过一辈子,可现在看来这绝爱蛊的霸道恐怕都出乎阿根所料,这个怪物到底做了什么?
莫凭澜已经猜到了,他真后悔把何欢儿和阿根就那么烧了。
挫骨扬灰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可是,就算把他们整成世界最惨有什么用,长安该怎么办?
长安细瘦的手指去抚他的眉,“别多想,我没事。”
他抓着她的手贴在眼睛上,“长安,不必瞒着我。”
长安叹了一口气,掌心已经感觉到湿意,“你别自责了,就算治不好也是命,能跟你和孩子在一起,我已经知足了。”
不,他不知足。
他贵为一方霸主,手下几十万大军拥有沃野千里财宝无数,却救不了心爱的女人吗?
不,他不相信。
这世界上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去作为。
他能从一个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被狗咬被人抽打的流浪儿到了今天,本来就是个神话,而他一定要缔造另外一个神话。
站起身,他又恢复了那个城府深藏冷静缜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