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松了手臂,却不放开,“长安,我对何欢儿只有仇恨,你送那么个女人什么意思?”
她冷静下来,淡淡的说:“没意思,就是找个人照顾你。”
“我不要别人,我要你。”说着,他跟个大狗一样,往她撒开衣襟的怀里拱。
长安吓坏了,她大声说:“莫凭澜你放手,你答应过我什么的,我要给韩风凛守孝。”
他根本就不为所动,低低的声音含着怨气,“为什么要给他守孝,他是你的什么人?长安,你是我的,是我孩子的母亲。”
长安给他气笑了,整天这样说,不累吗?
她的话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波澜,“你想要找女人,家里有个欢欢,不行还有紫苑红苑青苑,别在我这里闹。”
说了半天,并没有声息,长安低头一看,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
长安半晌无语。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长安想要叫人进来把他给弄走,可是这样暧昧,不就坐实外面的传言了吗?
还好他在床上,就让他在这里睡吧,她去找雪苼。
可是刚一动,他的手跟铁钎子一样紧紧箍住她,根本就不放。
这是真喝醉还是假的。
长安去掰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她有些气馁的去看他的脸,一副酣睡的样子,连呼吸都那么平稳。
长安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她任命的躺回去,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给他留。
还好床更大,就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吧。
她累极了,想着想着却已然进入了梦乡。
等她呼吸匀称了,那边熟睡的人却睁开了眼睛。
莫凭澜贪婪的看着她,就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伸手轻轻覆在她脸上,她蹙眉,甩过头,发出嘟囔声。
莫凭澜不由得失笑。
都当了母亲,还跟个孩子一样。
这样想着,他的心就越来越鼓涨,某种飞扬的心情就像被卷到浪涛潮头的小船,既激动又觉得危险。
他低头,手指划过她浓黑的长眉,最后停在眉心,点了点,“小坏蛋。”
然而长安睡的正好,没有理会他。
他低声叫起来,“长安,长安。”
长安伸手乱挥,好像在打蚊子,却没醒过来。
这给他壮了胆子。
薄唇含住了她的唇,却不敢孟浪,只是浅尝辄止。
好甜!